话的事情。”
牛老贪乐呵说道:“今天来啊,还是想与你谈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劳烦老哥亲自上门来。”
“听闻秦老弟你现在和刘万雪老板在合作。那刘万雪虽嫁给了太子作妾,但现在铺子在太子手上,日子并不好过啊。黄老板怕你有麻烦,想问问老弟你这边要什么帮助,尽管说。虽然以前她和刘老板是对头,但她也是很欣赏刘老板的,可以给她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就是不知刘老板意下如何。”
秦尚彦举着酒杯的手一顿,不过瞬间,复又笑着对牛老贪道:“牛老哥的消息倒是灵通。没错,我确实与刘万雪合作过,有一些联系。这事我去问问。现在啊,咱哥俩还是先喝酒吧,也免得浪费了老哥你的一番好意。”
推杯换盏间往来交锋,牛老贪酒量尚可,秦尚彦对着牛老贪大笑:“到底不及牛老哥你厉害,我可快要醉了。不喝了不喝了。”
牛老贪把这合作的事情一说,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见秦尚彦两颊通红,连耳根子都像染了色一样,起身告辞。秦尚彦步履都带上了两分踉跄,却坚持要送牛老贪出去。牛老贪拍着他肩膀道:“你老哥我还可以。倒是你,快醉了。别送了别送了。”
“那老弟我就不送了。”
等牛老贪一走,秦尚彦一脸冷笑,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拂袖正冠理衣,上了车往太子府去。
轻车熟路放了信号,摸到书房,司马傅先前从书房密道里出来,见秦尚彦联系自己,复又好奇。但是等秦尚彦说完今天牛老贪来找他,要他传话拉拢刘万雪,司马傅心里,有了计较。
“你去找刘万雪传话吧。把黄莘儿开的条件,一字不落地讲给她听。”
刘万雪自从知道铺子资金被司马傅吞并,人手从头到脚换了个遍,上次搜集司马傅罪证的事情又没成功,为了保命,暂时先留在太子府内没有任何动作。秦尚彦找上门说黄莘儿欲拉拢她时,刘万雪只是冷笑。
没错,她刘万雪确实现在困难着,可是她并不需要自己的老对手来帮她。她和黄莘儿之间的斗争尚且未分出最后的胜负,她才不需要黄莘儿的假仁假义。多半啊,又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
“你去回话,我刘万雪,不需要。”刘万雪安安静静绣着花。不仅仅是不屑与黄莘儿合作,也是此时妄动,司马傅怕是派人盯着她呢。这条命,她稀罕着。“我的铺子还在,我的夫君也未倒,我为何要同意黄莘儿的合作。”
细密的针脚下,一朵芙蓉跃然布上,把小巧的锦囊内再装上一些安神的药材。不得不赞叹,女红而言,刘万雪确实要比黄莘儿更胜一筹。不过黄莘儿到底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红,她还真没学过,连织围巾都不一定有。
秦尚彦退出院子,把刘万雪的话带给司马傅。司马傅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刘万雪竟然还会拒绝别人的帮助,给他说话。向来有些自负的司马傅头一次对刘万雪产生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但也只是使他开心了一小会儿。他终究是个太子,是这大晋未来的王。感情是累赘,他只需要学会铁石心肠、运筹帷幄便好。
“少了刘万雪这出戏还怎么唱。”司马傅阴测测说道,“你给黄莘儿回话,就说刘万雪同意了此次合作,有事则通过你联系。我们来个将计就计,把司马聪和黄莘儿一网打尽!”
秦尚彦称喏,应了司马傅说的将计就计,离开太子府后直奔牛老贪处。
“牛老哥,那桩生意,刘老板觉得,可以合作,特此让我先来和你说一声。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秦尚彦。”
牛老贪得了准信,干脆留下了秦尚彦一起用饭,抬上了自己这几天刚搜罗到的好酒,誓要与秦尚彦不醉不归。
“秦老弟,我跟你说,这可是别人家嫁女儿时挖出来的酒,要自女子出生时埋下,到那洞房花烛日才可开封,故名女儿红,这可是难道一见的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