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难得的好天气。黄莘儿听到司马紊与商茵虹的婚事已定,正高兴地挑着礼物打算送去,清风楼正好也传来了另一个好消息。
司马淳那个家伙对于自己不举的毛病可以说是恨得挠心挠肺睡不着,这让他一个好色成性的人,怎么活?每次看到美人只能摸不能上,司马淳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暴殄天物啊!这美人不入怀,就像明珠蒙尘一般,浪费!
前些天清风楼里来了个买消息的,说是要找苗绛禹。对于黄莘儿身边的人,清风楼自然特别上心,见有人问,只说去找消息联络人了,要等会。禀报了当时值班的管事,管事让人跟着这个买家,七拐八拐进了司马淳府邸后门,又躲过那几个暗哨暗卫,瞧见进了司马淳书房,这才肯定是司马淳的人。
司马淳的人打听苗绛禹?这不明摆着原因嘛。
黄莘儿兴高采烈地计算着自己应该捞点什么好处,司马聪看着她一脸笑眯眯的小狐狸样,就知道又有人要被坑了。
司马聪看着黄莘儿笑问道:“这次又是谁?”不过无论是谁,只要是他媳妇想坑的,那就没有不成功的。如果有,那就他再帮着媳妇一起坑。
“司马淳到清风楼打探苗绛禹的消息。”黄莘儿心情大好,看什么都觉得舒心,于是这次司马聪做点什么小动作也没再唬他,反而笑着抱住了司马聪的胳膊,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倒了出来:“美人只能看不能吃,司马淳看来日子很不好受啊。你说我要不要再去下点什么,要么干脆送两个美人给他,让他干看着。”
司马聪嘴角有略微抽搐的痕迹,转瞬即逝,没被黄莘儿抓到。不过黄莘儿觉得自己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司马聪在想什么了,手肘捅了捅司马聪的腰,瞪了他一眼。
司马聪觉得自己很无辜,其实这次他还真的没想什么:“我现在的日子也很不好受啊。”
“啊?”
“你看,我现在不也是只能看不能吃么。”司马聪一本正经的解释。
黄莘儿白了司马聪一眼,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她之前那个毒舌傲娇的王爷呢,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幅油嘴滑舌的模样了:“说正经的。”
“好好好,说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黄莘儿觉得他们之间沟通出现了障碍,“我是说,司马淳来清风楼买消息这事。既然是生意,那当然做。所以现在我已经把消息放给了司马淳。他知道苗绛禹在我这里,到时候肯定会找上门。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司马聪点头:“派系不同,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重金收购药方了,可惜钱我们有的是。趁此机会,让他做我们的卧底也不错。”
黄莘儿双眼一亮。是啊,让司马淳做卧底可比其他人好用多了。司马傅大概一时之间也不会想到,站自己这队的竟然有人会反水吧。司马淳着实是个好暗桩。
求到消息不过两日,司马淳果然来求苗绛禹要重金收购药方。苗绛禹受了黄莘儿示意,表示现在自己是黄莘儿手下,要药方,自己和黄莘儿谈去。
没法,司马淳左右劝不动苗绛禹,只好按照苗绛禹说的,去找黄莘儿。
黄莘儿看着坐在一边的司马淳,也没说欢不欢迎,来者是客,还命人沏上了上好的龙井茶。这可是只有江南一带才有的。不急不缓地喝着茶,黄莘儿没问司马淳前来所谓何事,反而问司马淳这茶怎么样,然后拉着他一顿胡侃。
黄莘儿不急,司马淳急啊!这黄莘儿明明是知道他的来意的,怎么就半天说不到点上呢?
“咳咳,我说,黄老板。”
“怎么,这茶不合你口味吗?正好,最近又新进了一种茶叶,来,尝尝。”
司马淳慌得只摆手:“不是不是。实不相瞒,今天前来,是有事相求。前些日子正巧听说了你的手下苗绛禹那有一药方,我想重金求购,他却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