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皇兄册封时父皇赐了乾渡珠,还望皇兄可怜臣弟的一片痴心,将乾渡珠借给臣弟用一下。”
司马淳总不能跟司马聪说他是因为不举所以才借乾渡珠,这样不是白白告诉司马聪一个他的把柄吗。
看着司马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然而司马聪去并没有动容,按照他对司马淳的了解,司马淳是不会对一个人特别痴恋的。所以这乾渡珠绝对不是用来治疗什么所谓的姬妾的。那么乾渡珠的真正用途,就引起了司马傅的好奇。
司马傅叹了一口气,道:“五皇弟啊,着实不是本宫不给你这乾渡珠,只是本宫府中前些日子里发生了事故,连太子妃金氏都出了意外,那乾渡珠,着实不知道去了哪里啊。”
说到金舞黎,司马傅还装模作样的悲伤了一会儿。司马淳见状,嘴角直抽搐,他就不相信司马傅那样利欲熏心的人,还会为金舞黎的死而伤心;更何况太子府这么一个铜墙铁壁的地方,刺杀太子妃本就是好运,还偷取乾渡珠那就是天方夜谭了。再说乾渡珠只是太子府众多宝物里的不起眼的一个,怎么别的东西不消失就乾渡珠消失了呢。明明就是不想借他而已。
司马淳看着这一箱箱的珠宝,心中却是滴血。他都拿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却换不来一个小小的乾渡珠。而且已经送出去的,自然是没有办法再要回去了。
司马淳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在伤心得不到乾渡珠还是为了白白浪费的财宝而肉痛。
“既然如此,那么臣弟就不打扰皇兄了。臣弟还要去想办法呢。”司马淳说道。
司马傅自然知道司马淳心中所想,但却不相信司马淳能被他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不再讨要乾渡珠了。
司马傅拦住转身欲走的司马淳笑道:“这些东西,五皇弟还是带回去。毕竟皇兄也没有帮上你的忙,而且你这么大张旗鼓的送来,落在别人眼里终归不好。”
司马淳一愣,没想到司马傅竟然会将这些东西归还,心中当然高兴,于是顺着司马傅的话说道:“是臣弟考虑不周,为皇兄惹麻烦了。”
说完,司马淳对着司马傅一礼,算是为他赔礼道歉了。司马傅早就想到司马淳的表现,也不惊讶,笑着看司马淳的暗卫将这一箱箱的东西怎么抬进来的就怎么抬出去。
直到司马淳离去,司马傅眼中的笑意才慢慢凝固,变成一片冷色。司马傅招来白否,道:“你可知,这乾渡珠是做什么用的?”
司马傅说着,手中却在把玩着一个小珠子。白否见状,心中明白司马傅手中的珠子就是乾渡珠。
“禀殿下,属下只是耳闻过乾渡珠这个名字,至于他的具体情况,属下并不知晓。”白否恭敬的回答道。
司马傅点点头,似乎是早就知道了白否的答案。毕竟连司马傅都不知道的事情,若是白否知道的话,多少会惹来司马傅不喜,白否对此也是明了的。
“殿下可要属下去查一查?”白否说道。
司马傅默不作声,但是却给了白否一个眼神,意思是同意了白否的提议。白否跟了司马傅多年,自然知道司马傅的想法。得到了司马傅的首肯后,白否便对着司马傅一礼,而后领命而去。
司马淳却没有司马傅这么平静的心情,他又是气急败坏的回到了自己的皇子府。跟在他身后的心腹十分不解,明明太子都归还了自家殿下的礼品,殿下怎么还是这么生气呢。
回到书房后,心腹终是按捺不知他心中疑问,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太子没有留我们的东西,您怎么还不开心?”
却见司马淳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懂什么!太子没有留下,我们没有了借口,可一点机会都插不进去了!你难道真的相信乾渡珠从太子府消失了!?”
心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明明记得太子退还那些礼品时自家主子还是有些开心的。但心腹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主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