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然身受重伤却被司马聪丢到长安,司马聪冷冷对她说她在这会让黄莘儿误会的画面还在夏未然的脑海中萦绕,夏未然越想越气愤,她不明白自己那么喜欢司马聪,司马聪怎么就见不到她的真心呢,反而对黄莘儿那个贱人如此用心,夏未然越想,心中就越是气愤,一气愤,就恨上了司马聪与黄莘儿。
夏未然刚到司马聪在长安为她准备的地方,就被一位故人找到了。
只见斯缘单膝跪地,向夏未然行礼:“属下来迟,让小姐受苦了。”
夏未然见斯缘还活在,心中一喜,连忙上前扶起他,道:“不迟不迟。斯缘,我没想到你还活着。”
“那日和小姐分离后,属下被白否打落山崖,幸得一位老樵夫所救才得以存活。属下拜别樵夫后,就召集了相爷还留下的死士,又打听到小姐来了长安,便也一路跟着来了。”斯缘道。
夏未然点头,道:“斯缘,你做的很好,不过既然你能打听的到我在长安,那司马傅未必不知,只怪司马聪从来就没将我放在心上,连打发我都做的如此不隐秘。”
说着,夏未然又是气愤又是不甘。
“既然如此,何不让属下护送小姐回老家?”斯缘道。
夏未然听闻,眼前一亮,对了,回老家,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夏未然立即点头答应,拿出自己还没拆开的行礼,就由斯缘等人护送着往老家赶去。
且说自从皇帝中的毒被解开后,皇帝仍是存在一个心腹大患,就是那个胆敢对他下毒的人。于是他就将这件事一并交给司马聪和黎若萱,由他们二人将这件事彻底追查干净。
没过几天,二人就将这事查了个水落石出。这日,他们一同来到御书房,将事情禀报给皇帝。
“儿臣见过父皇。”
“见过皇上。”
二人一同行礼道。
皇上摆摆手,免了二人的礼节。问道:“你们二人前来,可是朕交给你们的事情完成了?”
黎若萱道:“回禀皇上,臣妇已将下毒之人查出来了。”说着,黎若萱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皇帝身后的大宫女。
“此人是谁,现在何处?”
“回皇上,能给您下毒而且还能下的如此隐秘,想必就只有您身边的亲近之人了。臣妇根据您身边日常能接触到的人,细细侦查,最终查出,能给您下毒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您身边的大宫女莲花。”黎若萱说道。
那皇帝和大宫女俱是一惊,随后莲花立即跪下道:“皇上,奴婢在您身边伺候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还您呢,定是他们诬陷啊,皇上。”莲花苦苦申辩道。
“既然是诬陷,那么为何会从你的房间搜出红莲花毒呢?”司马聪冷冷问道,并将一包个小包丢到莲花面前。
“呵,说来也好笑。这毒名叫红莲花毒,而你的名字叫莲花,你说,有这么巧妙吗?”黎若萱笑着问道。
莲花见到自己早就处理掉的红莲花毒,又听到黎若萱的话,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不知道该说什么。
众人见状,便都明白了下毒人就是莲花。皇帝心中气闷,他不明白为何他身边的人最近都接二连三的背叛了他。
“你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没想到却是一个蛇蝎心肠。你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皇帝问道。
那莲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众人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害怕,直到看到从她口中溢出的血液,才惊觉她是服了毒药。
黎若萱连忙上前,封住她的经脉,而后拉起她的手腕就把脉,却也是回天无力,莲花的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了。
还未把完脉,莲花就已经咽气了。黎若萱叹了一口气,对着皇帝一礼,道:“回皇上,此人自尽了。”
听到自尽二字,皇帝与司马聪都是一惊,随后二人心中都是叹息,一方面他们没有查出真相,另一方面留下幕后的黑手,日后指不定还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