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个不小心将它打翻,直到药的温度传到皮肤,夏未然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呀!”夏未然惊呼一声,刚一发作,便忽然想起这时在长安王府,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于是便生生的忍了下去。
丫鬟连忙跪地道歉,司马聪叹了一口气,道:“无事,你先下去。”
丫鬟如获大赦,连忙将手中的药塞到司马聪手里。司马聪无奈,只好接过,顺手坐到了夏未然的床边上。
夏未然已经将药喝的差不多,所以也不需要司马聪亲自去喂她。司马聪心中疑惑夏未然怎么会忽然就浑身是血的出现在京城城外,便问道:“只是不知,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浑身是血的晕倒在城外的。”
夏未然闻言,心头就升起对司马傅止不住的恨意,道:“是我爹留下的死士,他们前去太子府救我,只是还是被司马傅发现了,遭到他的疯狂追杀,现在我已不知道,那群死士的死活。”
司马聪叹了一口气,刚要安慰她,忽然听到推门的声音,司马聪皱眉,心想是谁在没有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敢来自己的卧室。司马聪转过头,见到的却是身穿鹅黄色儒群的黄莘儿正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和床上的夏未然。司马聪忽然想起昨日黄莘儿派人传信,说是今日会过来,只是昨夜里忽然发生了夏未然这一事,倒让司马聪忘记了。
“司马聪,这是怎么回事?”黄莘儿怔怔的问道。
黄莘儿见到的是,司马聪坐在床头,手里拿着药碗,显然是给受伤的夏未然刚刚喂完药。
司马聪心中一惊,刚想开口解释,就见黄莘儿走了进去,细细的看了几眼夏未然,而后问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妃娘娘,你受伤了不在太子府医治,跑到长安王府干什么?”
司马聪连忙起身,想要解释:“莘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黄莘儿忽然打断了司马聪的话反问道。
司马聪惊愕无言,他忽然明白了当日在朝堂上夏丞相面对种种不可推翻的伪证时心里的无奈与委屈。
却不想黄莘儿忽然转变,对着司马聪平静的说道:“算了,我知道你今日有事情,就先不打扰你了。”
黄莘儿说完,就转身离去了,连给司马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司马聪知道黄莘儿误会了他,想要追上去,却被一副可怜兮兮的夏未然扯住衣角。
“殿下,不要走。”
夏未然一副柔弱的模样,司马聪不忍心撇下他离去,但在司马聪的心中确实知道不能留夏未然在这儿,且不说司马傅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捉住夏未然,就说黄莘儿会因此而误会他,他就不能继续留下夏未然。
黄莘儿气呼呼的回到了店里,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司马聪来找他,当下心中更是气愤,从司马聪被夏未然救下那时,黄莘儿心中就隐约知道他们俩私下有交情,但是她却一直再麻痹自己为司马聪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只是今日见到司马聪甚至让夏未然住到了自己的卧房,那么他们俩就可不止私情那么简单了。
既然司马聪出轨在先,黄莘儿也就没必要再死守着他了。想起这些日子因司马聪而荒废的事务,黄莘儿的心中就万分懊悔。当下便招来白宁,和他一起商量起店铺的生意来。
当日晚饭之后,黄莘儿闲暇起来,就又想起来早晨在司马聪的府中见到的情景,心中未免又感到心酸。正想着,忽然见司马聪在外面的走廊朝她的屋子走来,黄莘儿心中气氛,连忙起身将自己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司马聪见状,心中一愣,知道黄莘儿此时还未消气。司马聪走到黄莘儿的屋前,敲门道:“莘儿,你听我解释。我和夏未然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那夏未然也不是我救下的,而是昨晚莫闻翼回京时遇到浑身是血的夏未然,想着我还欠了夏未然的救命之恩,便将她带到了我的王府。”
却听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