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将刘万雪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白宁心中思念妻子,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将原本五天的路程硬生生的缩到三天。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白宁回到太子府,一路上都不见什么人,十分的冷清,不似以往的热闹,等进了小院,更是不见自己的妻子,白宁心中疑惑,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自己的心中升起。白宁连忙进屋,只是一进去,白宁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屋子正中央停放着一个棺材,白宁心中想了一千个一万个人,却唯独不敢去想自己的妻子。
刘万雪听说了白宁回来的消息,略作打扮一番,便匆匆赶去。刘万雪见白宁不可置信悲痛欲绝的神情,内心竟闪过一丝痛快,面上却是一副忧心抱歉的模样说道:“白先生,令夫人最终还是没有等到您,已经去了。”
白宁愣愣的盯着棺材,不敢相信刘万雪的话。白宁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木讷的朝着棺材走去,棺材里王氏面色僵硬的躺在那儿,眼睛还没有闭上,依然能从里面看到射出的怒火与怨愤。虽然上了妆,但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到王氏脸上的脚印。这显然是临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与屈辱。
“我的妻子,她是怎么死的。”
白宁伸出手,轻轻的拂上王氏死不瞑目的双眼,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刘万雪道:“是误食了毒药。”
白宁眉头皱起,满脸戾气,转身对刘万雪道:“我的妻子精通药理,你跟我说她是中毒而死?你堂堂太子府,竟然会让毒药这种东西流进来?”
白宁显然是不信服刘万雪的说法,刘万雪一愣,心中有些心虚。
“她若是一心求死,不管多难弄进来的东西都会得到。再说这件事与我无关,你吼我干嘛!”刘万雪不满的说道。
“一心求死?呵,刘万雪,我尽心尽力的帮助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白宁一脸悲愤,眼中的怒火都能射出来烧死刘万雪,他上前一步,狠狠的抓住刘万雪的胳膊,瞬间将它握出一道紫青色的痕迹。
刘万雪吃痛,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毒死了她吗?”
“就算不是你,也与你脱不了关系,刘万雪,我不放过你!!”
说着,白宁就想要掐死刘万雪,却被刘万雪身边的侍卫眼疾手快的推到一边,刘万雪受到了惊吓,口不择言的说道:“白宁你这个疯子,本宫也要将你杀死!!”
白宁看着一脸疯狂的刘万雪,心中是一片恨意。刘万雪气冲冲的离去,走之前还下令,将白宁囚禁起来,并不许让他安葬王氏。
白宁在王氏棺材前发誓,一定会为她报仇。当天,白宁用信鸽秘密传信给司马聪,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司马聪,求司马聪帮他,言语间竟是哀求。
第二天一早,刘万雪就被顺天府尹求见,言有一条命案想要刘万雪配合调查。
刘万雪见来人一脸严肃刚正不阿的模样,刚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等到顺天府尹言自己收到举报信,说是太子侧妃刘氏囚禁白宁一家,并杀死其妻子。
顺天府尹虽然顾及了司马傅的面子,只是私下来找自己,但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司马傅与夏未然的耳中,司马傅感觉刘万雪又给自己抹了黑,责令刘万雪立刻将这件事处理干净,而夏未然则派人来有意无意的嘲讽自己,一时间将刘万雪气的不轻。
刘万雪无奈,只好好声好气的招呼着顺天府尹。
“府尹大人怕是误会了,我刘氏的家教甚是严苛,女子自小便学习《女则》,再加上本宫自嫁入太子府,也是一直恪守本分,怎么会做出那等事情呢。更何况,本宫一直深受太子殿下的教导,难道太子殿下的人品您还信不过吗?”
刘万雪亲自将一杯热茶递给顺天府尹,一脸平和的笑着说道。
顺天府尹双手接过茶盏,却不喝反而又是恭敬的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