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半柱香的时间,司马聪便从暗卫那儿得知秦零歆杀死了和自己一夜鱼水情的侍卫,冷笑道:“没想到秦太守竟生出如此恶心肠的女儿,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那厢黄莘儿正在司马聪的屋内,听暗卫说那秦零歆的恶行,一时对秦零歆的厌恶更甚,又听司马聪对秦零歆的评价如此差,忍不住附和道:“可不是,这么丧心病狂可真是把我在京城遇到的那几位都比下去了。”
然而黄莘儿又打趣道:“不过你也是,人家姑娘都对你投怀送抱了,你还拒绝人家,随意给人姑娘扔了个人过去,人家姑娘不生气才怪呢。”
司马聪一听,便知黄莘儿定又是吃醋了,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哎,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找一个妾给你做妹妹吗?”
黄莘儿怒道:“你敢,你要是敢娶别的女人,我就休了你!”
司马聪连忙安抚道:“哈哈哈,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比你更得我心呢。”
黄莘儿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朝着司马聪摔去,道“你还敢笑!哼!”
司马聪轻巧的接住朝自己飞来的苹果,笑道:“谢掌柜的赏!”
司马聪见黄莘儿确实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便忙止住,万一玩笑开过了头黄莘儿真的不理会自己了,那可才是得不偿失。
司马聪止住了说笑,一脸正色的说道:“不过那秦零歆着实是个麻烦,若是继续在此待下去,还不知道她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秦零歆毕竟是秦太守的独女,若是对她下手太狠,到底会拂了秦太守的面子,况且我们本来就是微服私访,不以暴露身份的,既然颍西的灾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不如我们明日便启程。”
黄莘儿对此深感认同,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哼,你就是不想冒犯佳人!”说着,黄莘儿起身头也不回的想要走。
司马聪忙道:“掌柜的,你去哪?”
黄莘儿道:“当然是回去收拾行李啦!你这个呆瓜。”
司马聪失笑,任由黄莘儿离去。
司马聪和黄莘儿想得很好,但是任他们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秦零歆依旧对他们不依不饶。
傍晚时分,司马聪正在指挥敖风收拾行囊,见安排在黄莘儿身旁的暗卫急匆匆的赶来,而且一见自己就立刻跪下请罪。司马聪原先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无影,轻抿嘴唇,而后道:“出什么事情了。”
暗卫道:“属下该死,让掌柜的在属下面前消失了!”
其实事情说来,暗卫也有些欲哭无泪,这是他们真的始料未及的。傍晚时,黄莘儿要沐浴,暗卫总不能在黄莘儿沐浴时也近距离保护她,只能退守到门外。这期间只有秦府的丫鬟像往常那样抬了大木桶来送水,暗卫见并无异议也没有出面检查,却没想到他们还是疏忽了,想来就是那时他们将黄莘儿运了出去。
司马聪听闻,目光变得深沉,道:“去查,莘儿被他们带到了哪里。”语气冰冷,显然是气的不轻。
敖风闻言,放下手中的包袱,直接带着一众暗卫分散在秦府以及颍西城内的角角落落,探查黄莘儿的消息。
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敖风便急匆匆的找到了司马聪,说是黄莘儿被秦零歆带去了后山。
司马聪生怕黄莘儿会出事,连忙带着一众暗卫马不停蹄的前往后山。
而此时,黄莘儿只穿了一件亵衣亵裤,被五花大绑的绑住了手脚,她对着秦零歆怒目而视。
秦零歆见状,笑的愈发灿烂,笑道:“呵呵,不过是个颇有些姿色便自以为是的小贱蹄子,也敢和我秦零歆抢人,真是嫌活的太长了。”
秦零歆本以为会看到黄莘儿跪地求饶的狼狈模样,却不想黄莘儿勾唇讥笑道:“这位秦姑娘,您是没长脑子吗?到底是谁觊觎谁的男人,难道您心里就没点数吗?呵,说本姑娘自以为是?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