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零歆回到房间,气愤不已,将房内的装饰都摔了个稀巴烂。她是秦太守的掌上明珠,自小便被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未曾受到如此挫折,更何况那二人只是不入流的落魄商人而已!
她既然看上了司长安,那么司长安只能是她的,不管是谁都别想从她手中将司长安抢去。既然那黄莘儿是他的妻子,那她便毁了黄莘儿,让她不得不离开司长安。
思及此,秦零歆唇角勾起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一旁侍候的侍女们见状不禁都心中暗叫不好,不知是谁又惹到了自己小姐。
此时司马聪和黄莘儿正在外视察颍西的灾情,见灾民们都拿到了赈灾物品,一个个脸上都是笑容,没有别的不满情绪,心中便对秦太守颇有好感,至少在他治理下,颍西没有像颖南那样发生暴动,百姓们的生活,还算安居乐业。
他们正欣慰颍西的状况,丝毫不知那秦零歆想出了多少条毒计来陷害黄莘儿,企图将司马聪占为己有。
秦零歆白日里也没有闲着,一直在为自己梳妆打扮,企图让司马聪眼前一亮,转而喜欢上自己。
到了晚上,司马聪和黄莘儿回到太守府,而秦零歆只道他们二人不知去哪里游山玩水去了,丝毫不知他们一整日是怎样视察民情帮助灾民重建家园的。
二人在一起匆匆用了晚饭,便分了手回到各自房间。那秦零歆命人暗中观察他们,听说他们分开了,便连忙收拾一番一个人去找司马聪。
司马聪忙碌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正准备休息,却忽闻门外有叩门声,看身形门外应该是一个女子,司马聪还以为是黄莘儿出了什么事情来找自己,当下便打开房门,没想到的是外面站的那里是黄莘儿,而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脂粉气的秦零歆。
司马聪微不可闻的皱起了眉头,心里对秦零歆有些不满。
“这么晚了,秦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秦零歆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趁着司马聪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闪身进入了司马聪的房内。
司马聪眉头皱的更深,他转过身,没有跟着秦零歆的脚步入内,反而将房门大开,而后看着秦零歆道:“这么晚了,秦姑娘进入一个陌生男子的房中,实属不妥。有什么事情,秦姑娘明天再来找在下。”
司马聪说着,还朝着秦零歆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秦零歆见状,内心略有不满,但一想自己来的目的,她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小女此番前来,确实是有一事要告知的。”
说着,秦零歆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只是司马聪并不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他想起黄莘儿和敖风都和自己提起过,秦零歆此人似乎对自己有意,而女人若是嫉妒起来,怕是什么事都会做出来的。思及此,司马聪便能猜出几分秦零歆来此的目的。
司马聪冷冷道:“秦小姐有什么事情大可直说就好,不必遮遮掩掩。”
秦零歆还以为司马聪上了自己的套,内心激动,面上却还是纠结的说道:“司公子,方才小女本想去找黄姑娘闲聊,不曾想在她房门外听到黄姑娘在和一个男子说话,黄姑娘还说什么只是在利用司长安那个人,她的心还是那个男子的。”
司马聪一听,忍住大笑。心道这秦零歆真是笨,这种烂借口就敢拿出来对自己诬陷黄莘儿,先不说黄莘儿是否在外面还有人,就说黄莘儿喊自己名字也不可能是司长安!
司马聪冷笑道:“秦姑娘的意思是,莘儿他背叛了我,而且还只是利用我?”
秦零歆只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司马聪的表情不对。
“小女小女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还不待秦零歆继续说道,司马聪就打断了她。道“够了!莘儿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不需要一个外人在这里对她指手画脚的。”
秦零歆听闻,如当头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