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孩子也吃完了饭,黄莘儿和司马聪又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天色已经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虽然牛老贪还算大方的给他们租了马车,但不早些回去,家里恐怕要担心了。
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持续了几天,牛老贪的长工在送菜时跟黄莘儿反应,山上的蘑菇已经没有多少了。
黄莘儿一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蘑菇是应季的东西,也就暴雨过后那几天才有,后山并不大,能坚持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让长工莫担心,安心回去,黄莘儿便不再多想,回过头去照顾来往的客人了。
没过多久牛老贪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见黄莘儿在忙着,他心里着急也只能在休息区等着。
好不容易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牛老贪这才将黄莘儿叫来,焦急问道:“黄丫头,长工跟我说后山没有可以采摘的蘑菇了,你说咱们这个店该怎么办才好?”
黄莘儿不慌不忙的说道:“牛叔别急啊,菜也不止蘑菇这一种,没有蘑菇了,卖别的也是一样的。”
黄义和黄菲儿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了,牛老贪便让两人把门关了,和黄莘儿洽谈此事。
“你说的倒也是个理,不过卖别的菜可就得倒卖了,赚差价哪里比得上我们从后山直接摘的好?”牛老贪面色不太好,闻言生硬的说道。
“牛叔,后山除了蘑菇之外难不成就没点别的菜了?”黄莘儿安抚道:“野菜漫山遍野都是,和蘑菇没什么差别的。”
牛老贪呀然,“你说野菜?谁会跑到店里买些野菜回去,这种东西都是没有钱的穷人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到后山挖些填饱肚子的?”
“非也,牛叔,看来你对野菜误解很大啊。”黄莘儿神秘一笑,心道在现代很多城里人想买都买不到的,野菜里面也是有很多种营养呢。
黄莘儿见牛老贪一脸不解,便开口解释道:“牛叔可能没吃过,野菜无论做汤做菜滋味都很鲜美,前两天我和朋友去前街的聚贤酒楼吃饭,菜单上明明白白写着野菜汤。”
牛老贪没有文化,聚贤酒楼他也去过,每次都是问问小二有什么招牌菜,点几个,具体菜单上写的什么,他是一窍不通的,听黄莘儿这样说,不禁怀疑道:“聚贤酒楼可是城里最有名的酒楼,光看他们家的装饰就看的出来,竟会有野菜汤这种东西?”
“牛叔若是不信,便去问问,也尝尝汤的味道,若是你也觉得好,我再说说自己的计划不迟。”黄莘儿知道牛老贪对她的话很是怀疑,便提议道。
下午牛老贪回来时,总算不像上午那般愁眉苦脸了,他兴奋的对黄莘儿道:“黄丫头,还真让你说着了,他们家的野菜汤味道的确不错,这样说来,我们就能把野菜卖给他们酒楼了。”
“嗯。”黄莘儿点点头,“待会我们一起去和聚贤酒楼的老板去谈一谈,若能成功,那些野菜也够我们卖上一段时间了。”
聚贤酒楼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牛老贪臭名远扬,听到他来找自己合作,各种避之不及,好在黄莘儿凭借一张前世谈过上百场生意的巧嘴,把聚贤酒楼的老板好说歹说的答应跟他们商谈一下了。
“你是说给我提供两天的野菜,把店里的主打菜系改成野菜专题?”聚贤酒楼的老板再三问道。
“嗯,我们拿出诚意来,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合作,若是这两天野菜专题菜系卖的好,我想和张老板一直合作下去,如何?”黄莘儿虽然不过十五岁的年纪,说话是气度一点不比聚贤酒楼的老板差,他甚至都要怀疑这个丫头真实年纪到底是多少了。
“我们酒楼每天供应量可是大的很,而且招牌菜改成野菜系,若是客人不喜欢,我们酒楼的亏损要怎么办?”聚贤酒楼的老板发难道。
牛老贪在一旁用帕子擦了擦脸上滚落的汗水,早在黄莘儿说要提供两天野菜时,他就有些心疼自己的银子了,这个时候黄莘儿要是再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