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表妹啦, 我叫曾h,你可以叫我hh。”
宿簌下车后,曾h自来熟地挽着她胳膊, 自我介绍说:“按理说我应该叫你表嫂的, 但你比我还小几岁,我也叫你簌簌吧,你不介意的吧?”
宿簌对杜行知家关系网不太清楚,以前也没见过曾h, 想到杜夫人姓曾,肯定就是他母舅家的表妹了。
对待杜行知的亲戚, 宿簌自然是温和的, 笑道:“当然不介意。”
“哎, 你长得真好漂亮啊, 我以为我表哥这种不近女色的家伙,要单身一辈子呢,没想到还能找到个这么好的媳妇, 是他主动追你的吗?我好好奇他怎么表白的啊。”
“......”这个问题把宿簌难住了,她和杜行知没有串过口供,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
“我主动, 自杀式表白,你还要听吗?”杜行知也下了车, 冷淡的声音从背后插/进来,直接帮她解了围。
宿簌:“................”
这个回答怎么感觉头皮麻麻的。
曾h看起来有点怕这个表哥,忙摆手:“不听了不听了,哈哈哈, 表哥你好霸气哦。”
“承让。”杜行知说,完全把这话当成了夸奖。
曾h吐了吐舌头, 又在杜行知看不到的地方,冲宿簌挤眉弄眼,调皮得不行。
宿簌冲她笑了笑,觉得这个表妹挺好玩的。
她就喜欢这种好相处的小姑娘。
杜夫人正在跟保姆在修剪一盆盆栽,宿簌他们进去时,正见她拿着修枝剪,表情和杜行知如出一辙冷淡地盯着那盆盆栽,要是那盆绿植有生命,此刻一定在瑟瑟发抖。
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低声跟杜夫人说着什么,杜夫人边剪枝,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天。
“姑姑,簌簌来啦!”曾h一句话把那两个人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霎时间,宿簌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她抬眼看去,对上了那个陌生女孩的目光。
女孩穿着一袭白裙子,生得较为纤弱,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病态美,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怜惜那种,只是与宿簌的目光对上,对方的眼神里明显含着敌意。
宿簌心说不要那么狗血吧。
那女孩很快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看向稍稍落后进来的杜行知身上。
“杜大哥。”女孩声音轻柔,带着一点不可言喻的淡淡忧伤,“好久不见。”
杜行知见到她,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淡一点头:“申小姐。”
看到杜行知这态度,宿簌稍微放心,不是什么青梅竹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戏码就好,她脸上漾起笑容,冲杜夫人打招呼:“妈。”
这声妈让那姑娘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杜夫人冲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保姆把盆栽搬下去,脱下手套,给他们简单做介绍。
那姑娘叫申雪,是他们杜家世交的女儿,因身体不是很好,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国,她跟曾h认识,所以这次才一起来杜家。
保姆端来茶水,又给了身体纤弱的申雪一杯热牛奶,她喝了口纯牛奶,慢声细语地说:“感觉昨天还是懵懂小孩,一转眼杜大哥已经结婚了,也不请我们喝杯喜酒。”
“他们结婚没请客啦,不然怎么可能不请雪姐,是不是,表哥。”曾h冲杜行知挤眼。
杜行知神色淡淡:“以后办婚礼会给申小姐请柬。”
噗,宿簌笑死了,人家小姐姐期期艾艾地表达对于他结婚的悲伤呢,杜行知这话一说,搞得申雪在厚颜无耻要请柬一样。
果然申雪的神色变得十分复杂,抿了口纯牛奶,说:“杜大哥和嫂子情投意合令人艳羡,我就比杜大哥小两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心仪的人。”
她说这话楚楚可怜,不是宿簌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