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和你爸爸斗气呀。”
舒夭绍可不是原身那种怯懦的小女生,披着菩萨皮的恶鬼,依然是恶鬼,能教导出李惠利这种命令别人对李因爱做出那么恶毒的校园霸凌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够了吗?”舒夭绍连敬语都没有用。
金素英一愣,继而立马做出了有些受伤的表情:“你……”然后又转向了李宰席,强颜欢笑,“哥哥不要生气,因爱可能只是还没有接受我……”
“李因爱,你究竟怎么回事,她可是你的母亲!”李宰席果然更生气了,又开始要长篇大论地谴责舒夭绍没有礼貌,喊纪母称作“你”了。
然而舒夭绍依然眼神轻蔑,语气冰冷,一丝一毫的尊重都没有,只有满满的不屑,抢在了李宰席的前面,语速飞快地说:“你说够了的话,就滚回去关好你的门,要听就正正当当地听,要偷听就乖乖地偷听,别突然冒出来,真是一点都不敬业!”
闻言,李宰席又是一愣,他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赞同地看了过去,问金素英:“你刚刚是在上面偷听吗?”
“不,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然而金素英还没来得及上演一通无辜白莲花的好戏,舒夭绍的爆发就打断了她:“我说,你们够了没有!可不可以滚回去关上你们的房间门,让我和我的“好爸爸”认真地谈一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凑上来的话,无论怎么演,都无法演出“小白花”的效果了呢,金素英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立马就下楼,拉着依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因爱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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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宰席显然也是被这一通闹剧给整得有些身心俱疲了一样,先是摘下了眼镜,然后又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最后才问舒夭绍:“所以,你除了刚刚那样一通没有任何家教的发言以外,原来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原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吗?”
舒夭绍这一次,甚至都不是冷笑了,而是“歪嘴邪神”上身一样地开始单边歪嘴笑,李宰席刚戴上眼镜,就被舒夭绍这个吊诡的眼神给弄得一愣。
“我只是说有事要和你谈一谈,但是没有说是重要的事情。”舒夭绍现在完全就是歪嘴邪神的进阶版,她扯了扯嘴角,接着说道,“想要和你谈一谈的,也只是希望你为我解答疑惑而已。”
“什,什么?”可能是这样邪魅又诡异的单边嘴角列嘴角太过魔性,李宰席显然还处在冲击之中,没能反应过来。
“像你这样一个听风就是雨的,毫无主见的家伙,完全就是大男子主义沙文猪一样的随时可能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存在,究竟是怎么成为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财阀的?”
舒夭绍的笑意加深:“难道周围的人们,他们的脑袋都是装饰品吗?”
李宰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舒夭绍是在嘲讽自己,他恼羞成怒地直接抓起烟灰缸砸了过去,跳脚:“李因爱!!!”
而舒夭绍却动作灵活又迅速地窜上了楼,冲回了原身的房间,利索地关门反锁,一系列操作下来,可能还不足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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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这个毫无教养的狗崽子,给我开门!!!”在这个国度,舒夭绍刚刚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出格”了,李宰席根本冷静不下来,他追着冲上了楼,疯狂地踢门。
在木门一阵又一阵的“惨叫”之下,眼看着李宰席就要恢复理智,转身去找备用钥匙了,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剧烈的轰鸣声,李宰席一愣,狐疑地看向了一楼的落地窗,看到了越来越近的直升机的身影,谁过来了?他心中疑窦顿生。
然而不等他想出点什么来,眼前的门,“咔嚓”一声开了,他看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舒夭绍,拖着一个行李箱。
“怎么回事?”显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