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说是表弟,亲爹,我都弄死你!”
“哎呦!嘶!知道了,表哥!嘶……真他妈疼!表哥!这次我可受老罪了,弄死那小猎户,可得多分点粮食给我,上次从那老不死那儿抢的粮食还不够我两顿吃的。”
“放心吧,那猎户小子往山上搬了好几石粮食,我为啥带着你单干?不就是想吃独食吗!没有老狼那一帮子分大头的,这么多粮食够我们兄弟吃好几个月的了。你要不是我表弟这样的好事儿我能带上你这没用的?”
“是是!我能不知道表哥您的好吗?没有你我可活不到今天,……”
阮青山一路听着老带新的两个不专业的小贼匪,絮絮叨叨的抱怨和马屁,悄悄摸到了荆棘林旁边儿。
得,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没有留活口审问的必要了。一斧头把率先从荆棘林里钻出来的“表哥”结果了以后,对在后面吓傻的“小表弟”也毫不犹豫抄起斧头的给他开了嫖。
轻松解决两个小贼匪以后,阮青山并没有放松警惕,借着月光检查了一遍能上山的各个路口,确定了没有另一批想要捡便宜的土匪流民以后,才回过头来把已经死透了的“表哥表弟”扒了个干净。
两个饭都吃不饱的流民刚刚转行做土匪,搜刮干净了,也才几十个铜板,除了那个“表哥”怀里摸出一把还算像样儿的匕首以外,也就剩两把锄头还有点儿价值。
看了看两具脑浆迸裂还被扒的有碍观瞻的尸体,阮青山用扒下来的衣服捆了捆,一路拖着到了架着独木桥的断崖边儿上,找了个离桥远的地儿扔了下去。
“碰碰”几下尸体磕着石头掉下山崖的声音,还在崖底回响了几圈儿,再加上这漆黑的山崖,惨白的月光,阮青山这杀人抛尸的凶手感觉有点儿瘆人。
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压下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又多余生出来的矫情,一边往回走,一边用锄头清理一路拖尸体拖出来的痕迹。
毁尸灭迹回到家以后,还是没忍住,洗了好几遍手才回屋睡觉。
可躺在床上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本以为穿越到古代了,可以安安稳稳的当个小猎户。
打打猎,挖挖陷阱,再琢磨琢磨从老大夫那儿得来的医书,兼职一下采药人,多赚点儿小钱钱,娶个娇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却没想到还是拿起了杀人的刀。
在末世阮青山除了砍丧尸,虽然也是杀过不少人,但那都是被一点点逼出来的,那样一个吃人的世道,稍微软弱一点儿都活不下去。
如果他不是努力武装自己,把惹到自己的人杀了立威,砍瓜切菜一阵剁!根本没法在强人遍地的基地里保住他的安全屋。
可谁又能喜欢那样的生活呢?
本以为幸运的穿越了,有了新生。可以像末世前一样,安安稳稳的过一过鸡毛蒜皮的太平日子,却没想到这样的美梦被两个贪心的小毛贼给敲醒了。
唉!这样也好,早点儿警醒起来,总比继续沉溺在虚幻的安逸里好。
第二天天刚亮,收拾了毛贼就没睡着的阮清山就利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随便洗漱了一下,吃了一盆昨天回家就炖上的狼肉,扛上铲子就立马去检查昨天晚上毁尸灭迹的路线去了。
虽然他住在山上,人烟罕至,但齐云山上的猎户山民可不少,哪怕划分了地盘,偶尔追猎物追远了,直接从这边路过进城也是有的。这些人鼻子灵着呢,人血还是畜生血很轻易就能分辨出来,
哪怕知道这些山里的人不喜欢多管闲事儿,阮清山也不想留下隐患平添波折。
收拾好作案现场阮青山才打起精神来在小屋外面弄点预警防备的小手段,在小屋里翻了好一阵,才找出一个锈迹斑斑破了好几个大洞的烧水壶,清洗了一翻把快要掉了的壶嘴掰下来,往壶身里一吊,一个新鲜出炉的怪铃铛就做好了,挂在房里给门窗都牵上线,
虽然每次开门关窗都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