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哥做上面那个,他没意见!这本人都这么说了……让人不得不多想啊……”
“开玩笑的吧,兄弟之间很多人都这样开玩笑啊。”
“对啊,开玩笑的吧,彦哥明明对苏黛有意思!”
“我可没看出来彦哥对苏黛有意思。”
“都放话要罩着她了,还没意思?而且听人说岁哥和苏黛一说话,彦哥就很不高兴!这就是嫉妒岁哥嘛,还看不出来吗?”
“可是我觉得彦哥不是岁哥,而是嫉妒苏黛。”
“****,有道理有道理……”
“切,你们就是腐眼看人基!”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万一人家真没那意思,听到了不得恶心啊。我可不想被赶出嘉德。”
冯蔓听着女生们的议论,面色白了又白,青了又青。
脑海里不断地播放着刚才陆彦笑着把赵岁摁在怀里的画面,像是有一把钝刀,在缓慢割着她的神经。
她蜷缩手指,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刺穿手掌。
学生会会议室里,赵岁沉默地看着在和宣传部部长说话的沈之珩。
刚才她把组织部工作记录汇报给沈之珩,给他翻开记录的时候,他和她拉开距离,离她离得很远,而他和别人的距离很正常。
就区别对待她一个人。
还有这几天,他很少和她说话,吃饭一直坐在楼慈旁边,不和她一起下棋,就连粗神经的郑邵东都发现他的不对劲,私下里问赵岁:“岁哥,你是不是得罪会长了?”
“没有啊。”她也很郁闷。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沈之珩。她问楼慈:“会长最近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得罪他了?”
楼慈掀开眼睫,睇了一下沈之珩,眸中溢出冷冷的讥讽,“你不如直接问他。”
她就是不好意思问啊。现在情况就是很尴尬。沈之珩没有明面对她说过什么,只是对她疏远了而已,又不像苏黛那样直接要和她绝交,若是像苏黛那样直接,她也没那么不好意思问他到底为什么。
提及苏黛,赵岁头又是一疼。苏黛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之前,她想着等苏黛气消一些了,和她谈谈,结果,苏黛还是那样,问她什么都闭口不谈,只让自己远离她。
苏黛的事情还没解决,沈之珩这又出问题了。
烦躁。赵岁托腮。她哪里得罪苏黛了?又哪里得罪沈之珩了?
这种突然被人疏远而自己又觉得自己非常无辜的感觉非常难受。
赵岁忍受不了了。
会议一结束,赵岁拦住沈之珩,“会长,我有话对你说。”
沈之珩颔首。
赵岁:“会长,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他微顿,“没有,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可是你最近对我……”赵岁斟酌了一下措辞,“和以前不一样,你在疏远我。”
沈之珩笑了,如同以往那样温润的笑,“你在想什么?我并没有疏远你。”
“可是……”
“你想太多了。”他拍拍她的肩,像以前那样。
几乎是一瞬间,她和他之间的疏离感消失了。
熟悉的会长回来了。
赵岁心里一松,可是又疑惑,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她想多了,可是别人都看出来他对她的疏远了,总不能所有人都想多了吧?
但是现在会长又变回来了,不像之前那样了。
赵岁想,是不是之前他的确无意间的罪过他,只是她不知道,而现在,会长原谅她了,他不计前嫌了?
明明她就没得罪过他。她皱眉,说:“我没想太多,会长之前就是在疏远我,我不明白,我之前做错了什么?”
沈之珩眉宇间的柔和敛去几分,“你什么错都没有,是我的错,是我自身的原因。”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