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
王冬青忍不住看了,转身走了,怎么再待下去总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来着?
“我受着。”封滦淡淡说道。
王冬鱼却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脸上越发自责,随后下手更轻了。
这动作一轻,本来两下能弄完的上药,因此也加长了时间,封滦只好痛并快乐的忍受着。
上好了药,王冬鱼重新包了纱布,这一包,她微微冰凉的小手不可控制的轻轻滑过后背肩膀。
又是一个难熬的过程啊,封滦咬着牙想着。
好不容易上完药,封滦出了一身汗,王冬鱼看到以为热的,去找了个毛巾,给擦了擦,“别坐在院子里,到房子里,出汗对伤口恢复不好。”
封滦点点头,穿上短袖转身就走。
王冬鱼开始收拾药,没过多久,方氏回来,告诉王冬鱼有警察上门。
她抬头一看,是李文海,想必是询问昨天的事情。
“娘,你去忙吧,这是我昨天报案的警察。”
谁知道方氏听完,马上说道,“等着,我去叫你爹。”说完不等她说话,转身就走。
王冬鱼看了看李文海,有几分不好意思,“抱歉啊,家母昨天吓坏了。”
李文海今天上门本来是想瞧瞧什么样的家庭能教出这样的孩子,但看到的也只是很普通的家庭,没什么特别。
“你们结婚了?”这个事情早上看几人资料的时候就知道了。
“是,去年结的。”王冬鱼给对方倒上了水,没有太解释。
此时,王柱生从外面赶紧小跑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诚惶诚恐的惧意。
“警察大人,我是王柱生,冬鱼的爹,有什么事给我说就行。”王柱生立马递上了一只香烟。
这还是刚才临时在小卖部买的,自己平时根本舍不得抽。
李文海看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还带着口音,脸上的神色这些年是他经常见到的那种。
“没事,昨天我们都说好了,今天主要是了解一下细节,还有看一下你女婿的伤口。”
王柱生一听,放下心来,“那现在坏人抓到了吗?”
“只抓到一部分,但那些人也是拿钱办事,不是主谋。”李文海如实说道。
这么一说,王柱生更担心了。
李文海看着王冬鱼说,“是这样,那三个已经抓到的现在罪名落实,但你昨天说公交车司机和售票员可能和对方有勾结的事情,这件事还有什么具体信息能提供吗?”
王冬鱼摇摇头,“没有,只是感觉。”这也是实话,只是怎么感觉得就不好说。
李文海面露为难,“那好吧,这件事我们尽量去抓,但结果可能不会很好,还有公交公司那边说出医疗费,你把缴费单子给我下。”
王冬鱼点点头,知道现在大环境也不是很好,没有过多要求,转身上了楼,拿了单子。
李文海问了问封滦的伤,知道没什么大碍,也就没多说什么。
等人走了,王柱生才着急说道,“那个公车司机,你没说啊。”
“那种事情我猜的,就没多说。”王冬鱼没说那么多。
其实当时也不是一定要求别人要出手相救,只是他们既然花钱坐了车,你不想出手可以,但不能一句话不说吧。
当时司机和售票员的态度,可是助长了罪犯,事后证明,她还猜的真没错。
“哪的公交公司,不行爹找你徐强从村里拉几个人去问问。”王柱生沉着气问。
王冬鱼一听,顿时笑出声,“爹,现在不兴这样了,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会处理。”
王柱生确实也只有这个办法,以往谁家在村子里受了委屈,都是找几个相熟的一起上门说理,警察也有,但很少出面,但凡出面都是大事情。
可现在在镇子上,原来村里那套好像不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