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京城府尹里面的人出现问题,那么现在即便是能大约知道是谁也不能动,京城府尹就是保卫整个京城的安全,如果里面的人出现问题,那就更不能打草惊蛇了。
云然抬头,“卫战听令,全面封锁今晚的消息,不能让今晚发生的事漏出去一丝一毫风声,违令者杀无赦”
卫战,“是,属下遵命。”
云然在卫战走了以后,一只手在桌子上打着节拍。
今天她刚动了那么多大臣,今天晚上就遭到了刺杀,如果说和那些大臣之间没有一丝的关联,云然绝对不会相信。
第二天,云然正常的上朝。
一身黄袍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诠释着昨天晚上平静无波,皇帝依然安稳地坐在龙位上,丝毫没有一丝的动摇。
“臣有本奏。”
“说。”云然看着下面的大臣,这个人姓贾,平时在朝中也是不显山不露水,很少说话,甚至有时候表现的像一个隐形人。
如果今天要不是他主动站出来,云然说不定还想不到这个人。
贾槐,很奇怪的名字,很少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槐。
槐树,在民间也叫鬼树,传说可以聚拢阴气,一般在家中是不种这种树的。
只见贾槐开口道,“臣有本奏,臣要参奏的这个人就是摄政王祁恒夜。”
哗!
朝堂上的一众大臣,听见以后发出小声的嘈杂声,接着慢慢消失。
阮江钰回头看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的同僚,眉头皱的发紧。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人,按道理来说,这件事根本就不正常。
云然看着表面不卑不亢地跪在大厅里的贾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贾槐,三年前考中进士,后来在朝为官,那时候年纪已经有三十五岁了吧,听说你前些年一直励志于考上科举,平民家人供你读书一定很辛苦。”
朝中的人闹不懂陛下为什么会突然扯到了这里,按道理来说,现在不应该提到摄政王了吗?
贾槐表情上没有丝毫的变动,“陛下说的没错,臣一直立志于考上科举,然后做一方父母官,但是先帝抬举臣,竟然让臣在朝中做官,臣感激涕零。”
云然点头,“好一个感激涕零,那你在朝堂上竟然还敢公开参奏摄政王,不想活了吗?”
贾槐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祁恒夜此人狼子野心,先帝为什么突然逝去,还有一众皇子为和频频出事,这其中都有摄政王的手笔,臣今天就赌上这条命,恳求陛下彻查此事。”
阮江钰心里暗叫糟糕,贾槐背后绝对有人,现在的情况对陛下不利,一旦陛下骑虎难下,答应彻查摄政王祁恒夜,那么说不定就会下旨让摄政王从边关回朝,那么,边关的战士一定会胶着下来,说不定还会有其他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云然一下站起来,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臣不敢。”
朝堂上的大臣看见云然发怒,赶紧跪在地上不说话。
云然眉头一挑,“我看你是敢得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朝中的大臣都比战活的久,在朝为官的时间也比朕时间长,先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想必你们有些人也不清楚。”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想听,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属于皇家秘辛,知道的越多死越快。
云然站在那里道,“朕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先帝是死在女人@床上的。”
阮江钰一瞬间睁大眼睛抬头,似乎是不可思议云然竟然会这么说。
“陛下,您不能这么包庇摄政王。”贾槐大声的反驳。
“哦?”云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我竟不知道,一直在朝中不显山不露水的贾槐,竟然对我皇家的事如此了解,来人,按住他。”
突然从外面冲过来几个带着刀的士兵,就把贾槐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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