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地奔进办公室,一脸憋屈道:“老大,你不是让阿左到第八区的棠下旧苑找那些地下会的那些黑道做对接去了吗?”
这听候差遣的活实在是累人,为什么他跟阿左、飞鱼、陈晗同为老大的得力手下,他们几个就可以经常出去跑任务,而他却要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家老大的屁股后面呢?
搞得他好像老大的保姆…
想起好像有这么一回事,莫少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道:“我要你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吗?”
听到老大询问自己的办事效率,古承阳一脸的得意,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资料放到了莫少辰的办公桌上,而后摸摸鼻子,双手环胸道:“那当然了,为了找到这个小女孩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要不是我一个哥们的女儿在那家中学读书,我还不一定能这么快找到她呢,她叫苏念晴,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就住在棠下旧苑呢…”
苏念晴?
棠下旧苑?
那不就是在第八区吗?
不好!
想起阿左被委派任务到了第八区,依着那人少根筋的大脑,难保会不会不慎碰上苏念晴,无意中伤害到她…
古承阳一脸傲慢得志,还想滔滔不绝地再聒噪点东西,但眼前忽地劲风一闪,莫少辰早已不见了踪影,末了还甩下一句:“找到人了也不早点上报,要你找一个人你都要磨叽这么久,这个月扣伙食费,抗议无效。”
——什、么?
古承阳瞬间石化,悲剧了。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女孩的消息的好吗?
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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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手下留情吧,我们家真的没值钱的东西了,你们不能这样砸啊…”看着自己温馨的家在几秒之间就已经被那些面目凶狠的地下黑道给砸个稀巴烂,郁文杰一个激动,心脏又开始抽痛起来。
老泪纵横地跪倒在那个端坐在高凳上,神色莫辩,缓缓吐着烟圈的男子脚边,郁文杰苦苦哀求着他,求他放过自己,放过这个残破不堪的家。
但那名男子却像是从未听到过一样,眉目不动分毫,淡淡的烟草白气缭绕四起。
“求求你,放过我的家吧,我已经把我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你了,实在是没有钱了呀…”见男子依旧无动于衷,郁文杰无尽哀叹。
“没钱,那就交命吧。”修长手指点落夹烟蒂,阿左许是听得厌烦了,干脆扔了烟草,伸出手来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却满是肃骇,凉薄骇人的字眼不禁让人为之心头一怵。
到底是军人出生,又混过好几年的黑道,阿左只一个眼神就让郁文杰惧怕不已,但为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郁文杰不敢退缩,仍是硬着头皮抵死求饶。
素来就无甚耐心的阿左被他烦透了,单脚一伸就将作势要将郁文杰给踢开起身。
砰砰砰——
三声脆响过后,阿左连着屁股下的破凳子被一股怪力给生生砸得惯摔在地!
脑子一嗡,但见自己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而毫无还手之力,阿左着实震惊不已。
眉头一皱,眸色一沉,他就满面戾气地瞪向来人,但见那末隽秀单薄的身影一派淡定从容地从自己眼前走过,阿左又震惊了。
快步走向受到惊吓的父亲身边,苏念晴但见父亲捂着胸口直冒冷汗的痛苦样子,无多犹豫地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取出那套针灸设备,隔着衣料对穴扎针,压制父亲体内那股乱窜无可平息的气流,暂时先稳住父亲的病情,缓解他心口的剧痛,让他不至于那么痛苦。
看着父亲渐渐好转的气色,苏念晴总算松了口气,若是她再晚来一步,只怕父亲的病会被这帮地下会的混蛋给刺激得更加严重!
思及此,苏念晴眉头一凛,目光寒冽地瞪向那个跌摔在地,半天都无法回过神来
的男子。
刚才情急之下,为了保护父亲,她不得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