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学校领导宴请了他们,两人没有推辞;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去坚持他们的习惯是没必要的,也是不合时宜的,至少,为了孩子们这顿饭也得好好吃下去!
贝海洋不胜酒力,而且他飞行员的身份也能帮他躲过大家的盛情邀饮, 酒后不开车,就更别提开飞机了。
苏小小却是两个人中的主力,那酒量让贝海洋都暗暗咋舌,并提醒自己以后可不能和这女人叫板,甭管真喝假喝,他都不是女人的对手。
关键是,这女人竟然完全没有喝醉的样子, 让贝海洋刻意的接进搀抚就有些尴尬。
苏小小脸色微红,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以为我醉了?就想借机占点便宜?”
两人走在乡里唯一一条主路上,他们拒绝了学校的住宿招待,而是选了一家普通的旅馆,其实在这里也没多少选项,就那么一,二家。
贝海洋义正言辞,“怎么会?小小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这不是怕你喝大了身体不稳么?”
苏小小就睃了他一眼,“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酒桌上竟然让女人顶在前面!找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是不是想我真喝醉了做点什么?”
贝海洋坚决否认,“不能!我这不是怕你人生地不熟的吃亏么?古有柳下惠,今有贝海洋,小小你是不了解我……”
他当然不会真的想做什么, 现在他们的关系在进一步发展中,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他可不想因为太过急燥而失去这个女人,人常说处女朋友叫钓马子,所谓钓, 最重要的就是个耐心,等待,然后熘,没完没了的熘,直到熘到服服帖帖的……
各回房间,确定旁边房间悄无声息后,贝海洋站在窗前,开始把精神扩展到了远方!
他不需要选择方向,因为他感觉精神力量就彷佛是电波,以他为原点开始,全方位的向四处扩散;但他和贝二爷之间彷佛有一种神秘的专用通道,能让他很轻松的就找到狸花猫的位置,然后,精神一落!
贝二爷正在睡觉!趴在四合院的屋檐上,不远处就是盘成一团的大黄,大概是白天抓田鼠太累了?但猫咪的习惯是后半夜凌晨很精神,这也是他们本能的捕猎时间。
300公里,其间还有山脉阻隔, 贝海洋就有些好奇距离的极限在哪里?
悄然退出精神附着, 远在东海西郊的贝二爷苏醒了过来,它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醒了,但既然睡不着……悄无声息的潜过去,在大黄肥都都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然后跳下房顶,背后是大黄愤怒的咆孝,然后一团黄影飞扑而下……
苏小小和贝海洋在埠平县东曹岭待了两个晚上,等苏小小谈完下一年度的资助计划后,随即返回。
仍然是山路苏小小开,高速贝海洋来,这是机长的决定,副驾无权反对!
回去的路上,苏小小谈到了雨逍遥,“海洋,恐怕还有个露脸的场面你躲不开的!”
贝海洋惊讶,“怎么?小小你资助了几个学校?没关系,再这么演讲一遍而已。”
苏小小摇头,“还几个?就这一个的压力都让我头疼!你以为宠物医院能生金蛋呢?
是雨逍遥的事,他准备结婚了,所以这场婚礼你恐怕躲不过去!”
贝海洋有点不懂,“为什么要说躲?正常参加个婚礼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还要我上去表演个节目?”
苏小小呡嘴一笑,“正常情况当然没问题,你随完份子找个犄角旮旯混吃混喝就好;但雨逍遥想让你当他的伴郎!”
这完全出乎贝海洋的意料,他和雨逍遥认识大半年,算是朋友,但是,
“小小,你觉得我和雨逍遥的关系已经近到了可以当伴郎的地步了么?他活三十多岁,不缺狐朋狗友的吧?”
苏小小一句话就堵了他的嘴,“他朋友很多,从小长大的,同学,生意伙伴,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但这其中一起经历生死的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