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定有其它办法的。不碍事。”
虞烟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顿了下,才不疾不徐的开口,“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今圣上得人人称赞,励精图治,为人苛察,仁厚礼贤,勤政爱民,如今元盛更上一层楼,天下太平,繁荣昌盛,百姓生活日益变好,外敌不敢贸然入侵,这都是圣上的功劳。若是能成圣上的妻,为元盛出一份力,女儿不敢推辞,更不有一丝怨气,反之,这是女儿的福气。”
“女儿既然有幸回了林家,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骨肉至亲的人,已足够,不想叫父亲母亲为难。”
“且有朝一日入主中宫,女儿不委屈,而是父亲母亲带给女儿的福气,承蒙皇上厚爱。”
一番话说得邬雪芳泪流满面,扑过去抱着女儿,哽咽道:“安宁,你就是太懂事了,娘看着心疼啊。”
虞烟:“……”
她说得不是实话吗,怎么会心疼呢。她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能找到亲生父母,还是新帝信任的贵族,从洗衣婢变成贵族小姐。她一直生活在深宫中,就算再回了皇宫,换个身份,对她来说,心里泛不起一丝波澜,方才的话确实是她的心里话,句句属实。
当今圣上是个好皇帝,应当也是个好男子。
“安宁,娘问你,若皇上执意,你可真自愿入宫?”默了会儿,邬雪芳抬起来看着虞烟,一字一句认真的问。
虞烟“嗯”了一下。
“傻闺女。”邬雪芳始终觉得虞烟太懂事了,也是,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被迫进了宫,小小年纪便一个人面对一切,不管前方是狼是虎。
一想到这,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后两人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晃到了晌午。
邬雪芳身边的王嬷进来,低声说:“夫人,老爷回来了,让你带小姐去正厅,来贵客了。”
“贵客?”邬雪芳蹙了下眉,问:“谁?”
王嬷回:“老奴不知,老爷说是贵客。”
不会是皇上吧?
邬雪芳不由自主往这方面猜,紧接着又看了虞烟一眼,说:“安宁,走吧,我们过去。”
虞烟点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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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的确是便服的天子,傅少廷此行,是为了看看这个未来的妻子是否具有一国之母的特质,即便先生之女,可惜没养在先生膝下,他还是有几分不放心,便有了这趟出宫。
没料到的是,先生的女儿竟有几分眼熟。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傅少廷越发狐疑,他见过的女人少之又少,更可况是这般清丽透彻的女子,见过总该会有几分印象,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而后便在吃饭时,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量虞烟。边上林长青的脸险些挂不住了。
林长青还好点,特别是邬雪芳,自从女儿找回来后,喜爱日益具增,平日里像是护着小鸡仔似的。
哪能容下傅少廷这等如狼似虎的目光,哪怕是皇上又如何,她女儿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又不是烟柳巷的女子,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哪有这么随便的。
好在林长青知自个夫人的性子,一再抚慰。邬雪芳虽说性子急了些,总体来说是个识大体。
一顿饭算是相安无事过去了。
后,傅少廷提出请求:“先生,可否让我与爱女单独说两句?”
话音一落,邬雪芳终于忍不住了,挣脱掉林长青的手,上前一步,喘着气说:“皇上,这于理不合。”
林长青讪讪一笑,总不能去打自个夫人的脸,另一层意思也算是认同了邬雪芳说的话。
哪有女子未出阁与男子单独讲话的。
傅少廷也知,自个要求有些过了,便准备作罢。不料边上的虞烟轻轻走到邬雪芳身边,说:“娘,没事的。”
虽说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