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便转身阔步往外走。
虞烟那能容他走掉,好不容易来,至于为什么来她不追究了,既然来了,那就得把握住机会,她上前,纤纤玉手一拦,嫣红的唇一张一合,“不过是想让君上陪同,出府体验下漠北风土人情,君上觉得,虞烟这要求过分吗?”
傅少廷看着她嗤笑。
半晌,他伸手捏住她下巴,厉声质问道,“口口声声自称虞烟,你觉得过分呢?”至于真假公主,对他来说无妨。不过是多养一个闲人罢了。
可这女子胆大妄为,在他面前不遮掩身份做好分内之事罢了,还胆敢对他提出要求来,并且适应女君这个身份倒适应得极好。他不得不怀疑她的用心。
他知道。虞烟嫣然一笑,“所以,君上觉得虞烟该如何做?”
傅少廷放开她的下巴,别开眼说:“别贪心。”
“君上觉得虞烟贪什么了?”虞烟上前一步,离傅少廷更近了,见他拧眉不语,她不疾不徐道:“不过是想要君上给一条生路罢了,人都贪生怕死,虞烟也不例外。”
“君上觉得虞烟这叫贪吗?我不觉得,若是我说,我曾想过贪君上妻名副其实这个身份,君上怕是该说虞烟不自量力了吧。”虞烟说完就笑了,笑得眉眼弯弯。
“牙尖嘴利。”
傅少廷越过她走了。
虞烟耸肩。
不一会儿,忍冬跑进来,还大口大口喘着气,本身她应虞烟吩咐去厨房做京城味的饼,可见君上来了,哪还敢走,只得侯在门口,又不敢进,只得干着急。好不容易见君上要出来了,她连忙往一边跑,直到君上出了苑,她才跑进来,先打量了下屋子里的摆设,倒是不像动手的样子,又问:“女君没事吧?”
虞烟回:“没事。”
“我刚看君上很生气的出去了。”忍冬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的说,说完后,忽地又想起什么,紧接着说:“君上好不容易来了,女君怎么不把君上留下来?”
“女君听奴婢一句劝,千万别跟君上硬碰硬,这样只会把君上推得越远。奴婢小时候,母亲曾说过,父亲喜欢顺着他的,喜欢小意温柔的,不止我父亲,天下男人都一样。”
虞烟轻声打趣道:“小小年纪倒是把男人心思摸透了,莫不是恨嫁?”
“才没有,女君别打胡乱说。”
……
南苑。
王氏正在用膳。
周嬷一边布菜,一边说:“老奴今儿个听说,秦娘娘去了北苑那边闹了一番,说什么婚礼不让她那个当娘的出现,如今媳妇进门了,藏着不让她见是个什么意思?最后倒是进去了,听说没一会儿就出来去了东苑,君上回来后,想必是吵了一架,脸色很不好去了北苑,这不,才刚回到东苑。”
王氏:“也不知秦氏那个蠢货怎么生出傅少廷那样的儿子。”
周嬷没应话。
王氏又问:“表小姐这几日都在干什么?”
周嬷低声回:“表小姐这几日都亲手去做糕点或煲汤给君上送过去,送过去之后便回来琢磨着第二日做什么,一天倒是忙得很。”
王氏嗤了下,将筷子放下,接过帕子拭嘴,凝望着某处,嘴里却毫不留情的说了一句,“蠢货。”
王明珠前些儿说傅少廷对她有意,她倒是高兴了半天,一点没怀疑。如今看来,有意在哪?若真有意会一日不来南苑,或者让人把王明珠请过去也可,她那侄女简直异想天开,如今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
周嬷装作没听见。
隔了会儿,王氏说:“三日后去寒山寺祈福,你去给表姑娘和大姑娘说一声。”
周嬷:“是。”
……
次日王明珠得知傅少廷去了北苑,还整整待了两个时辰,气得在屋子里大发了一顿脾气,却又赶紧去厨房做糕点,做好了提着连忙往东苑去。正好看到傅少廷从东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