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他还带个姑娘,只是这姑娘……”朝南环顾四周确实没有瞧见。
“你!”朝南再三指认,赵忌确实百般狡辩,仗着自己是乔装打扮而姜墨曾经只是匆匆瞥过他一眼,赵忌赌了这一局。
说实话,姜墨真认不出来,只是朝南的话她却非常相信。
“呼……这么说……就该是秦苒那贱人了!叫他们抬起头来!”姜墨一挥手,一声断喝!
“是!”侍卫们便把所有被押解控制的可疑之人的头抬了起来。
姜墨拿过火把一一辨认……
“呃……哎呦……”此时,暗室里,赵朝宣一直恍若无神盯着的地方发生了声音。
“呃……主人,主人!”
“向北……我在这……”
“主人,您,您没事吧?”
“呃……嘶……头,头好晕啊,我们这是在哪啊……?”原来,被赵南川他们扔进来的便是别的东西,而是云想容向北和世子妃王若妍。
为什么会这样的,这事情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一个时辰前,法事就要开始,赵南川特意请了王若妍过来,跟她一起以茶代酒敬了云想容和众道士一杯。
而那茶水里早就被放了迷药,赵南川就擎着茶杯,勾着嘴角,看着他们在他面前一个个地倒了下去。
然后其余道士就大喇喇地让他们躺在庭院之中,云想容,王若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赵南川又怎么可能放得过他们,直接把他们扔进了关押着赵朝宣的暗室,准备下一步行动。
而向北一直是云想容的贴身随侍,自然也逃不过被囚禁的命运。
同样是喝了一杯的茶,不知道为何向北与云想容却醒来的比较早,一旁的王若妍还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云想容跟向北不知道跟他们一起被扔进来的还有世子妃王若妍,如今的惊慌也只够他们俩倚墙而坐。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不是要做法事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又会到了这里?”向北扶着云想容自己的头也晕得厉害。
“呼……”不知道是不是云想容与向北的对话打扰到了如今神智恍惚的赵朝宣,他在靠在另外一处墙角深深叹了口气。
“谁!”向北一向机敏,顿觉这屋内还有外人,别立刻护在了云想容身前……
“是你!好,还真是你!你以为你这幅装扮小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
“你……”白幽举着火把方便姜墨一个一个人的辨认,到了人群中间,姜墨一眼便认出了不知道情急之下上哪摸得一脸脏乱的秦苒。
一身侍女的衣裳已经有些凌乱,发髻散开,灰头土脸,若不是姜墨对秦苒印象深刻恼之入骨,她怕也是真会看错眼的。
秦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眼神不敢直视姜墨的眼睛。
“哼!怎么,怕了!呵呵……这么说……那人就是你的叔父喽?就他,押过来,其余的人统统放了!”姜墨彻底认出了秦苒与赵忌二人。
“是!”
“二爷,是他,他乔装打扮过了,怪不得认不出来!”白幽就觉得赵忌的模样不对劲,上前仔细端详便发现了端倪,扯了他的胡子与头套,顿时露出了原型。
“哼!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说!朝宣呢?你们把朝宣弄哪去了?”确定是他们,姜墨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气,连声质问。
“小王爷他是一大活人,你们偌大王府都看不住的,我们岂能知道!”
“啪!”赵忌是到了现在都还不知道死活,居然还敢跟姜墨这玩心眼,姜墨一记巴掌,直接打到赵忌口吐鲜血。
“你!”
“啪!”赵忌是真没想到姜墨居然是如此彪悍跋扈之人,他第二句话都还没说出口,姜墨又是一巴掌赏了过去,赵忌瞬间觉得耳边嗡声一阵,头就有些昏了。
“叔父!”秦苒也没见过姜墨如此动粗的样子,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