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姜墨骂太淋漓尽致,向北根本无言以对,即便心里再愤怒,再不是滋味,可仍旧被姜墨的气场震慑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哼!还有,再来说说暗算你的事,你就是再没有脑子也该想到这种无耻龌龊之事只有赵南川能做的出!
他怕你暴露,我们又有何怕!
你要还是个人物也算值当,可你什么都不是,这种事我不屑,朝宣这小王爷身份更不屑!
他说得对,若是真要动手,不肖我们,但凭一言,你们云楼便会荡然无存,就更别说你们兄妹二人了!
想要你们死太简单了,我的人出手,你们根本没有吱声的机会,哪里还容你在此大放厥词!
向北,看看你哥哥,看看你主人,你扪心自问,你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不会后悔,不会痛苦,不会觉得可耻吗?
哼,对了,我忘了,你既然能跟赵南川一起,又怎么会有羞耻心!
如此厚颜无耻,害人害己,不知悔改,是姑奶奶我高看你了!
你不配为朝南之妹,更不配喜欢云想容!……呵呵……你不配!”姜墨看似自嘲,实际仍旧是句句戳着向北心,血淋林的,让人不敢直视。
“呃……你,你……噗……”
姜墨痛痛快快地骂了一场,本来宁死嘴硬一心觉得自己有理的向北被怼得几乎内伤。
她面色青红交加难堪极了,胸腔之内急火乱窜,最终一口急血喷出,一头栽倒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呃!姜二!”见本来还不可一世的向北被姜墨活生生地骂得直挺挺到底没了反应,赵朝宣更是震惊了,这是死了?
“二爷?”白幽亦是如此,连忙上前检查向北的呼吸松了口气道:“只是昏了过去。”。
大家都知道姜墨姜二爷这张嘴的本事,以前被她骂到崩溃求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只是这两年,姜二爷脾气收了许多,不愿意轻易与人开口,也就这叫向北的女人自讨苦吃,敢在他们二爷面前这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哼!这不终于自食恶果了。
再次亲眼看着人被骂倒,一众将士小厮的那种震撼还是无以比拟。
“呼……就这点肚量还敢跟我这闹,哼!
抬下去,叫太医扎两针,要她好好活着,这种人要死也不能死在我们府里,晦气!更何况姑奶奶我还没骂够呢!”姜墨见状只是眉头一挑,嘴边一丝蔑笑,拍拍手,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是!二爷!”侍卫们连忙动手抬了向北下去。
“二爷,您还真是厉害啊,茶……”白幽一脸佩服,却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颠颠地递过来一杯茶水,让姜墨润润嗓子。
赵朝宣更是扶着姜墨坐在椅上激动道:“你,你不是说,说不计较了吗,怎么又……”
“我是不计较了,那一巴掌不也没打下去嘛,至于骂,那是她自找的!”
“嘿!我就说嘛,这才是你姜二该有的气魄嘛!痛快!解气!”赵朝宣就是喜欢看姜墨怼死人不偿命的霸气模样,竟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呼……还说呢,真是冥顽不灵,就没见过这么愚蠢到顽固的人!他们怎么就成了兄妹呢,差别忒大了!
算了,算了,朝南那如何了?”姜墨骂得痛快,这会才想起刚刚被抬进去的朝南。
“别急,我去瞧瞧。”
“小王爷,小王爷……”赵朝宣正打算进去看看朝南情况,外头有小厮专门找了过来。
“怎么了?”姜墨替他问着。
“回二爷,小王爷的话,公里的王公公来了。”小厮一脸紧张道。
“什么?他怎么又来了,人到哪了?”赵朝宣不由得眉头一皱。
“没,没进府,说是宫里皇上要见您,他在外头等着呢。”小厮如实回道。
“嘶……我知道了,你去告诉王公公,让他稍后,我立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