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围在调查他,他肯定察觉得到,只是现在病……哼哼……”赵宗佻也在衡量他病倒的水分和目的。
“哼,总不会是心虚了吧?”朱晌也冷笑道。
“盯好了,他扛不住了,那后头的事就该出来了。”赵宗佻故意围而不攻,就是磨掉他们的耐性,逼着他们自乱阵脚,这样才能更好收手。
“是,卑职明白!呃……爷还有一事……卑职……”朱晌有些犹豫。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说吧。”赵宗佻打量了朱晌一眼后道。
“呃……是这样,今个下午晚些时候,柳姑娘去见了那个叫云想容的。”朱晌犹豫了半天说道。
“呼……可有什么大事?”赵宗佻愣了一瞬,继续面无表情地问道。
“那就说不好了,他们是去了一处宅子,应该是云想容在京里的住处,我们的人没进去。
里头大概过了有快两个时辰,柳姑娘才出来。
是他们的人送回来的,不过看着柳姑娘的样子,像是有些精神不济,至于其他的,就没有靠得太近了。
要是爷想知道具体的,卑职还得去打探一番,不过,卑职想着二爷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多。”朱晌一五一十道。
“丫头还在掺和这个事?”赵宗佻有些皱眉。
“哎……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二爷是个什么性子,但凡她上心的事,那都是要一管到底的,这事没有结果,二爷那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再说了,卑职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您这不正想瞒着二爷,不让知道这里头的事嘛,正好有那么一件事让二爷操心,她不就能少顾忌点这边嘛。”朱晌撇嘴。
“呼……你这话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啊……”赵宗佻听出了朱晌话里带着的不乐意。
“卑职不敢,卑职知道爷您是心疼二爷,所以不愿意让她掺和到这些事里来,可以二爷的聪慧,这事怕是瞒不了多久的,到时候,二爷铁定还得跟您这动气,卑职这可是为您着想啊。”朱晌说得不无道理。
“哼,我又何尝不知,可这件事我宁可丫头事后怪我,我也不想她为此受到丁点伤害。”赵宗佻有自己的顾虑。
“爷,您当二爷不管不知道,他们就能不针对二爷吗?那前几日春畅园的事又怎么解释?”朱晌觉得他们家爷有些太天真了。
“呼……不管如何,他们绝对不能出事!”这是赵宗佻的底限。
“哎……卑职当然明白,只是……”
“好了,不用再说了,呼……好好继续监视柳继,等这件事了了,我再亲自跟跟丫头解释吧。”赵宗佻真的不愿意再多想了。
“是,那卑职告退……”朱晌何尝不知自家爷的矛盾和纠结,现在也只能随他了……
“爹,您说什么呢,现在?”柳府里,柳嫦曦强打起精神跟柳继说着。
“对!”柳继点点头。
“爹……你这样怎么走啊,还是等身子稍微好一些了,再去吧。
不然这一路上颠簸,女儿怕您的身子扛不住啊。”原来,是柳继透露了想回南地养病的意思,柳嫦曦有些担心这一路上不大安全。
“咳咳……不要紧的,今年这秋已经冷得刺骨了,我怕是耐不了这个冬啊,只是留你一人在京中,我不放心……”柳继面色疲惫。
“爹,您平年不都好嘛,怎么今年就……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柳嫦曦能察觉到父亲的怪异。
“没事,没事……咳咳……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吧了……咳咳……”柳继喘着。
“那……爹您准备什么时候走?”柳嫦曦担心道。
“就这么几日吧。”柳继说道。
“呼……那还是女儿陪着父亲您一块回去吧,这一路上也能照顾您。”柳嫦曦虽然对父亲有意见,可到底父女连心,她还是心疼他的。
“不!”柳继的反应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