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拿不住,本王子要你们还有何用!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还他妈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本王子滚下去,继续搜查,他们决不能活着离开王庭!
滚啊!”二王子大怒,连声呵斥!
“是是是!”侍卫们害怕像刚刚那俩替罪羊一样无辜牵连,便连忙应声退了下去。
王庭内外都戒严了,而此事,看着床榻上昏睡的舒文腙,姜墨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旁的白幽递来一杯参茶道:“二爷,您也累了一天了,喝些参茶,补补元气吧。”
“呼……外头怎么样了?”姜墨接过参茶窝在一处躺椅上,揉着眉心,真是累狠了,很想跟舒文腙一样,就这么躺下睡去,不管不顾,可是她不能。
舒文腙经历如此重创,精神萎靡不振,可以理解,看她不能再倒下了,毕竟现在一切的危机都尚未解除,她得尽快想办法解决她答应了舒文腙的事情。
“呵呵……放心吧,杨大人无心无愧,自然是顺利出宫,呵呵……不出咱们所料,他们还真怀疑了杨大人,门口就想为难杨大人,倒反被杨大人给戏耍了,二王子正一脸难堪呢。”白幽笑道。
“那刚刚之人?”姜墨听得见刚刚外头的声音。
“呵呵……放心吧,这个屋子,他们就是翻遍整个王庭也发觉不了的,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已经搜查了个底朝天了,一段时间内我们都是安全。”白幽得意道:“您二位就在这休息,等三天之后趁大公主大葬之际,我再想办法带你们溜出去,等咱们安全离开这里就好了。”
“三日之后,便是大公主的大葬?”姜墨皱眉。
“对,你说讽刺不讽刺,他们那般对待大公主,现在人都死了,再大葬又有何用,虚情假意!叫人恶心!”白幽冷笑不屑。
“葬礼……”姜墨却有些眉头不展道。
“二爷,恐怕您也该想到了吧,他们这么大操大办怕是目的不纯。”白幽知道姜墨的睿智,便没有隐瞒她关于这件事的猜测。
“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是为了……?”姜墨愣了片刻,便在白幽忧心忡忡的眼神里读懂了一些道:“想利用葬礼设计阿腙?”
“除却这么目的,卑职再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白幽皱眉点头。
“哼!他们为了要阿腙的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好,越是如此,我们越要让腙好好活着,总有一天,阿腙会登上王位成为他们乌孙国的新昆弥,把他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总有一天!”同情舒文腙经历的一切,也仇恨大王子和二王子的狠绝虚伪,姜墨愤然道。
“二爷,放心吧,那一天很快便会来临了。”白幽深入乌孙才知道他们爷的担心和未雨绸缪都不是小题大做,这里的情况确实太复杂,太危机重重了。
“不要,不要走,不要,阿姐,阿姐!”就在姜墨和白幽愤慨的时候,床上昏睡了许久的舒文腙突然大喊着惊坐起身,姜墨和白幽吓了一跳,连忙围了过去。
看着他两眼无神,满头虚汗,一脸苍白的样子,姜墨知道他定是悲伤过度,思念成疾,做噩梦了。
哎……姜墨上前坐在舒文腙身后,用手摸着他满脸的冷汗,心疼道:“阿腙……我在呢,别怕……别怕……”
“阿姐……阿姐……”舒文腙似乎还沉浸在刚刚惨烈离别的悲痛之中。
“阿腙……”唯一亲人,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便惨死在自己面前,他自己还无能为力。
舒文腙的悲痛远远不止丧姐这么简单,更是莫大的悲愤,耻辱和不甘,这样痛苦胶着的情绪,让他难受不已,姜墨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不停地温柔安抚。
一旁的白幽见状没有有些微皱,然后拧了一把热毛巾递了过来道:“二爷,给他擦擦吧。”
“嗯,白幽麻烦你再倒杯热水过来。”姜墨一边仔仔细细地给舒文腙擦着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