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爸妈知道点吧。”
荣默看她说不出这个,又问一个:“那除了瓷片,还有没有一起带点别的?”
小姑娘还是摇头,“推算起来,那都是六几年的事情,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问了也没有用的。
荣默轻轻吸口气,看着她又说:“那要不这样,你回去跟你爸妈说一下,我们只是来打听一点事情,不是来要瓷片的,如果打听出有用的信息,我们会有重谢。”
岑岁听荣默这么说,十分默契地从包里掏出小笔记本,把荣默的手机号抄下来,送到小姑娘手里,“我们只是做考察的,打听了事情就走,不会太多去烦扰你们,麻烦你回去和你爸妈说一下,如果他们愿意聊聊的话,给我们打电话就好。”
小姑娘接下手机号码,片刻后冲岑岁点点头,“好吧,那我回去说一下看看,希望能帮到你们。我是真的骗不了人,听说你们在这里跑了一天,实在是没忍住,就来说了。”
岑岁笑笑,“谢谢你了。”
小姑娘摇摇头,“没事的。”
***
回到车上,岑岁心里舒服了一点。
总算是没有白跑,总算是挖出了一点点眉目。
她靠在椅背上长长舒口气,“可以回去安心吃晚饭,睡个安稳觉了。”
夏国梁一开始说岑岁是个累赘,但没想到,小丫头办起事来,比他们两个大男人还上心。
从头到尾,也没嫌苦喊累的,反而一直精神满满,那劲头可不是装出来的。
这会他算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在心里,把对岑岁的好感度,默默拉满。
而岑岁没心思管他现在怎么想,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柴窑碎片上。
回去的路上,还感慨地跟荣默说:“不管是什么宝贝,在不识货的人眼里,那就是废品。这片柴瓷要不是被我发现,这辈子都见不到天日了。”
只会以一个“废品”的身份存在于各处旮旯角落里。
荣默笑笑,“都说玩古董最终就是讲究个缘分,应该是缘分吧。”
岑岁转头看着他一笑,“应该是,我看到那个瓷片的瞬间,感觉就非常不一样,就好像……冥冥之中它就在那等我一样。”
夏国梁忽然在后面感慨一句:“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缘分呢……”
岑岁故意撩一下头发,拖长了尾音道:“因为你没有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夏国梁:“……”
算了,看你年纪小,不跟你计较!
岑岁撩完头发,回头看到夏国梁的脸色。
没忍住,直接笑出来,又换了语气对夏国梁说:“开个玩笑,您别生气……”
夏国梁把脸上表情一收,淡定大度道:“我可没那么小气。”
岑岁把头转回来,没再故意刺激夏国梁惹他不爽。
她觉得很累,微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镜休息去了。
车厢里安静了下来,荣默直接开了广播。
调频到音乐电台,放了一路舒缓放松神经的音乐,直接把岑岁唱睡着了。
这一天从早上出门,晚上回来,奔波得很累。
他们三个人回到县城随便吃了晚饭,之后没再干别的,直接便回了酒店休息睡觉。
***
饭桌边,江家一家四口正坐着吃晚饭。
弟弟江阳一边吃饭一边翻漫画书,江父江母惯着他什么都不说,姐姐江星星看不惯,朝他暗暗瞪了一眼,也没有出声说什么。
江父江母坐下来就开始说今天庄子上发生的事情。
江母对江父说:“看样子是城里人,三个人满生产队打听,问那个破碗片是谁卖出去的。问得我心慌,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奶奶嘴里说的人,我没敢承认。”
江父喝着稀饭说:“这都多少年了,快半个世纪了,谁还认识谁?也就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