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想啊,吾近来所做之事,岂不是正应验了恩师的猜测?”
“所以啊,表面来看,恩师是告诫我不要急,事实上,却是相信我有能力,在三个月之内平定匪患!”
“我们,要更加的努力啊,争取,按照先前的计策,两个月之内平定匪患!”
伍文定闻言,不住的点头。
对于那位宁先生,他自是钦佩不已。
太神了!
料事如神啊!
远在京城,竟是将他们所有的计划都猜测到了。
这……简直就是神人啊!
“王兄,令师宁先生,深不可测,咱,钦佩万分!”伍文定服的五体投地!
王守仁却是一脸的骄傲。
而今,他这诸多学问,可都是拜恩师所赐。
所以,他才会更加的努力。
努力,成为真正的儒家圣人。
届时,恩师,便是那圣人之师了啊!
“恩师,您放心吧,弟子……会努力的!”
王守仁暗自喃喃着,而后恢复了镇定从容:“时泰,你不是怀疑那卢珂是假装投降吗?接下来,我们便来看看,他是真降还是假降!”
“传我令,明日攻打最近的谢志珊!”
“务必要……一击击破!”
伍文定也跟着凛然起来。
决定着剿匪的最关键时刻,到来了!
而在京城,宁远将书信邮寄出去之后,终于放心下来。
接着,有些尴尬的来到内阁,闷着头道:“启禀陛下……那王守仁……又……赢了!一封书信降敌!”
一封书信降敌?
弘治皇帝与三位阁老俱是骇然。
这……未免太厉害了吧?
要知道,先前,朝廷这边可是劝降匪徒多次,最终的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难道,此一番……竟可成真吗?
弘治皇帝狐疑不已,略微皱着眉,而后……竟是淡淡笑了出来。
一封书信降敌……不可能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那王守仁感受到了朝廷这边的压力,冒功了!
如此,便说明那王守仁很难在三个月之内平定匪患。
嗯……好事啊!
弘治皇帝暗暗开心,随口道:“冒功,屡见不鲜!”
“王守仁王伯安,也是立功心切,可以理解的。”
“此番,便不予惩治了,只希望他再接再厉,日后,不要再做这等糊涂事了!”
简单言语,却是将王守仁“冒功”一事揭过了。
三位阁老也是跟着点头,再看宁远,却见这小子一脸心虚的样子,便更加确凿是那王守仁冒功了。
嗯,能看到这小子吃瘪的样子,不容易啊!
宁远闻言,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冒功吗?
他自也希望王守仁能嚣张、乖张一些,冒功一下下。
只是,那书信既然是王守仁亲手写就,冒功的可能……怕是不大啊!
“繁昌侯,先前,你可是信誓旦旦,保证你那弟子王守仁三个月内平定匪患。”
“所谓君子一言,假若那王守仁无法在三个月内平匪患,你便……等着吧!”
弘治皇帝毫不客气的出言“威胁”。
开心呐!
在武勋方面这小子即将位极人臣,若是能将遏制通货膨胀的功劳抵消掉,或许还好。
若抵消不掉,武勋这方面,朝廷已是没什么好赏赐的了。
小小年纪,尚未当爹呢,便赏赐一个国公?
朝野的秩序还要不要了?
晚些时候,宁远收到了两份信件。
一份是自山西那边来的,信件本是刘美人老爹写的家书,可在宁远看来,这信件,却是吴晋王朱知烊写给他的。
诸多重点信息虽未提及,但关键点已呼之欲出。
山西那边,朱知烊已然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