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些不好的言论啊。
比如他先前与那刘能争论的路基之事,一旦被那繁昌侯抓住,说不得,便会参奏他一本。
于是他心下一凛:“慌什么?什么上游大水,简直一派胡言,继续修路,不得耽搁,越快越好!”
下令之后,民户们自是加快了修建的速度。
就在当日,和道路段的水泥,铺设完毕。
到得第二日的清晨,水泥干燥,一条崭新的大路,近在眼前。
很快,有试行的载物马车经过,大路,没有半点问题。
“呵呵,所谓路基,完全不用铺设那么深厚啊!”
刘永更是开心:“等着吧,待得回京之后,吾定要恶心那繁昌侯一番!”
他很是得意。
因为,眼前的高速公路,已经证明了,所谓的路基深厚与否,并不重要。
然而,就砸此时,一场大水,自上游席卷而来。
眨眼之间,便冲刷了刚刚修建好的路段。
那水势,太大了,滔滔不绝,荡荡而来,遇到刚修建好的高速公路,似乎有些阻塞,可很快,便碾压而过。
可与此同时,因为那水势的缘故,路基上面的石沙也被带动、被冲走。
水泥路面失去了路基的支撑,竟是垮塌下去。
不远处。
眼看着高速公路被大水冲的坍塌,刘永整个人都傻眼了。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刘永痴呆着,遍体透凉。
很快,消息传到了内阁。
无论是弘治皇帝还是三位阁老,皆是无言以对。
此事,乍看起来,似乎只是小事。
可若深究,那便是大事!
因为这路的路基不行,不够厚实,被大水冲垮了!
如若路基夯实,大水,也不一定冲锝动啊!
这也就意味着,那刘能与刘永之争,刘能,是对的!
如若按照先前刘能的意见,夯实路基,又怎会发生此等事情呢?
再行推论,朝堂这边……错了!
“所以,涉水路段,果真要增加路基的厚度吗?”弘治皇帝自问一般说着。
三位阁老默然。
因为这事……他们也不懂啊!
但从眼前的事实来看,这修路,确实有很多学问。
就如眼下的涉水路段,路基的厚度,必须要增加,乃至于翻倍。
这个道理就如一加一大于二一般,路基浅薄,大水一冲,石沙就没有了,可若是路基夯实,大水未必冲得动啊!
“大伴,宣驸马与那刘能觐见!”
弘治皇帝十分的果决。
因为这事影响甚大。
最浅显的,就如传递军情,这高速公路被冲垮了,马匹也不一定过得去啊!
试想,当马匹来到涉水路段,路段垮塌,如若遇到暗沟,这马匹,直接就没有了啊!
所以,这涉水路段便极为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