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已然堪忧了。
“嘶!”
狠狠的灌了口酒,他回头瞥想后堂的方向。
那里,妻子正在与老母亲畅聊,而所聊之事,正是那唐寅与阿红的故事,顺带着,还掺杂些护肤神水的各种使用事宜。
“混账宁远,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柳林咬牙切齿。
恨呐!
那宁远说是他的生死大敌也不为过,可偏偏妻子与老母亲所提之事,皆与那宁远有关。
言语之间,竟推重备至。
更可气的是,他还无能为力!
总不能阻止老母亲喜爱那护肤神水吧?
嘎嘎!
柳林咬牙切齿,面目阴冷。
过了一会,他忽而想到什么似的,眼中骤然冒出一抹亮光。
“好小子,既然你找死,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他放下酒杯,进入书房,提笔而行。
翌日。
弘治皇帝的案前多了一封奏折。
上奏之人,是个不起眼的翰林学士。
换作以往,对于诸多言官的奏折,内阁那边,会选着性的呈上。
因为言官们闻风启奏,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要么卖直取名,要么就是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博关注,令人不厌其烦。
换做往常,即便看到这种奏折,他大多也就留中不发了。
但这次不同。
事关宁远,关乎搏击比赛。
“繁昌伯,总是给朕惹事啊!”
弘治皇帝眯着眼道:“召他觐见吧,朕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不多时,宁远赶来。
见礼之后,弘治皇帝便将奏折丢了下去:“自己看。”
宁远展开奏折,扫视之后,面色平静入常5.
这奏折是翰林学士柳林参奏他的。
上面,罗列了诸多罪名。
就如此番的搏击比赛,说他崇尚武力,看似组织比赛,实则暗中训兵,意图谋反,其心可诛。
总之,各种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繁昌伯,你,以为如何啊?”弘治皇帝沉声问。
“回陛下,臣以为……这柳林所言,皆是无稽之谈,如那野狗,狺狺狂吠,令人作呕。”宁远淡淡道。
弘治皇帝眉目不定,旋即冷冷一笑:“那么,宁爱卿,此番你筹建的搏斗……也就是那什么拳击比赛,意欲何为啊?”
宁远不卑不亢道:“臣欲……捍我大明龙魂!”
弘治皇帝再度眯起眼。
好小子,当真敢胡说八道啊。
区区一个打架的搏斗,也敢往大明龙魂上面扯?
你怎么不说护江山社稷呢?
他有些不悦,冷哼一声:“好啊,你倒是说说,何以捍大明之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