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自家的后代分别放到了大明的南北,大有分散危险的意思。
朝廷这边为了日后大局的安全稳定考虑,甚至将诸多藩王都给招京城眼皮子地下了,那小子倒好,刚好反了过来。
说得过去?
自然,所谓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南北皆大明,皆在他这君王的管制之下,可这距离远了,有些时候多少会有些掣肘,鞭长莫及啊。
更别提,在他的隐隐感觉之中,那小子……似乎仍旧有跑路的想法。
一团乱啊。
“接下来,多留意着股市吧。”
他面色严肃几分:“马上就要陷入到一阵暴跌,朝廷要的是大局稳定,也不可跌的太多。”
很快,就在当日,不出意外的,股市开盘便直接跌停了。
无数股民心灰意冷,同时也有许多人直接跳楼了。
前两日,本热火朝天的景象,也是彻底寂静萧索下来。
原本负责操控股市的李骆宾也不再出现,消失的无影踪。
又一日,股市再度跌停。
短短五日之内,大盘总量一度从三万万两,直接是跌至一万九千二百万两,足超过一万多万两。
市场,越发的萧条了。
“跌跌不休。”
“这股市……到底要跌到什么时候啊?一直这样跌下去……大家伙手里的银子岂不会分文不值?”
“跌跌,这股票之势,太不吉利,老子要给儿子改叫法,不得再叫‘爹’了。”
“那叫什么?”
“《广雅·释亲》有云:爸,父也!从此我儿必须叫我爸,不得叫跌。”
于是乎,在一股无尽恐慌的笼罩之下,许多人无可奈何,便苦中取乐,甚至沉迷玄学似的。
一日之内,偌大京城不知多少人家,纷纷教孩子改口。
“不要叫我爹,我不是恁爹,是恁爸爸。”
许多人苦心教导。
实在教导不了的,便直接动手揍。
以至于这一日走在京城的宁远以为自己仿佛做梦似的。
便见几个孩童,似是因为心情不好,竟打了起来。
双方之间有来有往,且嘴上叫骂连连,各种“我是你爸爸”骂个不停。
“啧啧……”
他不住摇头,转而来到交易所跟前,一瞬间便有许多人围拢上来。
“宁大人,这股市……到底要跌……呸,要爸到什么时候啊?”
“是啊,宁爸爸,您快给大家一共准数吧,再这样下去,实在受不住了啊。”
一群人叽叽喳喳。
宁远付之一笑:“股市上行,下跌都是有着自己规律的,莫名暴涨,没有支撑,自然会暴跌下来。”
他只是简单说了嘴,不愿多言,进入交易所。
不出所料的,这一日,大盘再度跌停。
总的体量也是从一万九千二百万两,直接下跌至一万七千二百八十万两。
经过这数日的暴跌,前期疯狂的涨幅,也基本被耗尽,再有一日,整体趋势便要下行。
“时机……差不多了啊。”
看了大盘许久,他低声自语。
而今,他本身的钱财已经很多了,虽拿不出千万两现银,但总身价早就超出许多。
再加上他此番操纵股市最初的目的便不是赚银子,而是为了稳固大盘。
到得当下,既然整体大势已然得到控制,眼看着无数炒股之人家破人亡,他也是于心不忍,该收手便收手。
“我宁远,终究还是仁慈的啊!”
他暗自摇头。
转来一日,大盘继续暴跌,总体量大概来到一万五千无百五十二万两,已是于暴涨大势没起来之前持平。
先前所有的涨幅,被消耗的一干二净,且……这还没完。
无数人眼看着这等跌跌不休的大势,眼睛通红却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