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朝廷颜面,便是略有不妥之处,也无关紧要的,说说看吧。”他开口。
在他看来,宁远也肯定是用了某些不光明的手段,若不然……那一千五百多万两的订单是如何来的?
这就是问题的最根本处。
大单,准确来说是那价值一千五百多万两的股票。
你宁远手里既然没有,那这些……又是从何而来的?
很快,这话便引起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一个个纷纷看向宁远。
便是连李骆宾也转身过来,笑呵呵的审视宁远。
“对啊,你倒是说说,这一千五百多万的订单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你的?”他带着几分戏谑于不屑的问。
“这样啊……”
宁远一声叹息:“原本,这事我便是冒着欺君之罪也是不能说的,但毕竟关乎整个朝廷的颜面……好吧,我也不掩饰了。”
他顿了顿,平静道:“其实非常简单,关于那一千五百多万两的股票,是……借的。”
嗯?
刹那间,几乎所有人都是一愣,满是懵逼。
这……什么玩意?
借的?
借?
股票这玩意……也他宁的能借?
众人皆傻眼,脑瓜子嗡嗡的。
实在是因为这事儿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前所未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骆宾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如同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惊叫而出:“你怎么可能借到那么多的股票?!再者,股票这玩意怎么还能借呢?”
宁远却是理所当然的模样:“谁人告诉你股票不能借了?”
李骆宾:“……”
他定了定,还是懵懵的。
借……股票。
他一万个不理解,但……根据股市之中的诸多律法来看,似乎也没规定不能从其他人哪里借股票。
没规定,那……大概就是行的……吧?
“那那……那你是怎么搞……借到那么多股票的?便是一个个去借都来不及。”他很是不敢与怨毒。
“平白与他人接银子,自是很难借来,股票也是一个道理。”宁远解释。
“这……”
李骆宾瞬间会意。
道理很简单,无非是宁远给人家许诺了好处,就如接银子要给人家利息似的。
那事情便大概通顺了。
宁远这边先是许诺一些人好处,借来了大量的股票,如此才有了那一千五百多万两的大单。
事情很简单,可仔细想起来……好像并没那么通啊。
李骆宾神色怔怔,脑瓜子有些转不过来,感觉就像是脑中的线被生生切断了几条似的。
“怎么会这样呢……”
他喃喃自语,像是个刚刚淋了雨的落汤鸡。
宁远见了,轻笑一声:“现在呢?李骆宾你可还有质疑?可还疑惑?”
李骆宾:“……”
他瞥看了宁远一眼,终究是失落的摇摇头。
整体上而言宁远的说法是有着一定道理的,也大概令人信服,可偏偏……败了、不爽啊、千万两银子啊!
本胜券在握的一片大业……没了。
银子没了,他这条小命也就危险了。
他不知是怎么离开的,后侧的一些前来闹事的百姓们也都很茫然,如幽魂似的,先后离开。
再跟着,四周又寂静下来。
诸多大员的神色与李骆宾等人也有点想象,安静之下,喉咙涌动的声音都清晰可见,同一时间,懵逼、不解等不同神色交汇,给场下平添了一阵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刘健唇角艰难的动了动:“宁小子,你……”
他欲言又止,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感觉……怎么说呢?
大概就是……这也可以。
“倒是叫朕涨了见识。”
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