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的人不多,可那堤坝总是要修筑的,没人怎么行?”
“那怎么办?”
“便也只能想办法多弄点银子,用这部分银子增加一些劳动力,继而更好的修缮堤坝!”
“兄弟!”
说着,严守行郑重了几分,以教育的口吻道:“今日,老哥我只是带你见识见识,教你知道为官之道。”
“除此外,这也是为了他们无数百姓着想。”
“你想啊,如果这堤坝修筑好了,日后发生的水灾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减小。”
“那……这些人不也是真正的受益者?”
“道理,大抵是这样的,懂了吧!”
当然是懂了的!
可朱厚照仍旧似是而非一般:“如果我这般做的话……可否有机会升任知县?”
“知县?”
严守行斜眼:“莫说知县了,牛兄弟,只要你按照老哥的法子做,凭借你与那杨慎、孙清等人的关系,一个知府都是最少的。”
朱厚照重重点头,哦了一声。
大明!
应该是真实的大明,本是这个样子的啊!
于是他笑了起来:“既如此,今晚……不是有个妙人吗?严老哥可感兴趣?咱请客!”
严守行也笑了,有些腼腆:“这……这多不好意思。”
“嗨,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
“那……那就多谢兄弟美意了……”
天色渐暗。
似是与松竹馆的宣传有关,这个晚上,异常的热闹。
祥符县许多富家公子都来了,一个个皆出手不凡,结果,到头来,却是连那神秘妙人的面也未见到。
“有位大人出了八千两……”
松竹馆中年妇人说道。
而后……许多人皆是傻眼,不得不放弃。
玩不起!
那牛公子……出手太凶悍了,随随便便八千两……这是一般人能拿得出的?
于是,半个时辰后,雅间内,此刻已是拉起一道帷幔,就着灯光,隐约可望见对面的大体身形、影子等。
“牛兄弟……为何这般做啊?”严守行有些不解的问。
来了一个妙人,想来,面容当不凡可亲。
而对于这样的妙人,多少人想见一面都难呢,结果……这位牛兄弟竟是拉起了帘子,不愿见面,只是隔着帷幔听曲?
这……怕不是神经病吧?
“佳人不可唐突!”
朱厚照只是淡淡说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