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苗玉翠在家里是闲不住的,每天都会打扫房间,饭桌也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在饭桌给江博讲题,还真没有什么事情。
江博嘟囔着说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俞晚舟也没有听清楚,将课本放在饭桌上,俞晚舟从第一道题给江博讲解了起来。
江毅看了看正在认真给江博说题的俞晚舟,笑着说道,“我看小舟好像对了学习和研究上的问题,对其他的事情好像都不太感到兴趣。”
解开了第一道题之后,俞晚舟准备继续讲解第二道题。
讲道一半的时候,俞晚舟愣了一下。看向江博,“这题谁出的?”
“辅导啊,他给我们补课的时候出的。”江博有点纳闷,“有什么问题吗?”
“题错了。”
“不可能吧。”江博琢磨着,这题怎么可能是错的。不都是按照辅导资料的题给他们随机抽选出的题目吗?怎么可能有错。
“这是辅导资料上的题。”
“那就是辅导资料错了。”俞晚舟斩钉截铁的说道,“这道题根本就算不出来,我还没有混到一道简单的函数问题都做不出来的程度,这道题,本身就是错误的。”
“额,会不会是你看漏了?”江博小心翼翼地看向俞晚舟。
“江博同学。”俞晚舟放下手中的笔,对江博说道,“我是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教授,你觉得对于这种简单的函数题,我会看错?”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不是在看看?”
“不用看,你直接给你辅导说,这道题是错误的。”俞晚舟想了想说道,“行吧,我给你看看这道题错在什么地方。”
说着,俞晚舟又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张草稿纸已经被俞晚舟写满。
“诺,就是这样。所以,这道题是错误的。”将草稿纸递给江博,“你拿去问问你们辅导,他是怎么看题的。”
“你就说,菲尔茨奖得主认为这道题是错误题型。”
“不好吧。”江博搓了搓手,虽然辅导确实有点那什么,但这么怼人家……想想还是挺爽的!
江博嘴上说不要,拿着草稿纸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辅导,并且问道,“辅导,这道题是不是错了?”
辅导那边等了一阵子,俞晚舟连第三道题都给江博讲解完,这才回了江博的消息。
“不可能吧?我再看看。”
“好像没有错啊。”
“可我这边的朋友说,这道题是错误的。”
“你朋友说是错误的就是错误的?”
“额,他说他做不了的题,都是错误的。”
辅导在电话那头都快气笑了,“你朋友谁啊,这么牛?他做不了的题,就是错的?”
“俞晚舟。辅导,您听说过吗?”
瑞思拜,瑞思拜!
辅导在电话那头愣了很久的时间,“你……刚才说,谁来着?”
“俞晚舟。”
“俞晚舟,哪个俞晚舟?”
“俞晚舟。”江博故意叫得大声,俞晚舟眯着眼睛看向江博,还是配合了他一下,“辅导问你是哪个俞晚舟。”
“普林斯顿大学的。”
“辅导您听见了吧,普什么顿大学来着。”
“是普林斯顿大学。”俞晚舟推了江博的脑袋一下,江博‘哎哟’一声,“刚才我不是把那张草稿纸发给您看了吗?俞晚舟说他在草稿纸上说明了为什么那道题是错误的。”
“我在看看。”辅导懵逼地挂了电话,普林斯顿大学的俞晚舟。普林斯顿大学还有几个俞晚舟,可不就是只有那个担任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教授的俞晚舟吗?还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数学学院的教授。
他虽然只是一个教数学的人,好歹俞晚舟这种大神级别的人还是知道的。虽然不可能将所有大神都记住,但华国第一的大神,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