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作为华夏企业能够参与吉塔里能源峰会,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华夏的国企目前是石油以及其他能源的需求大户,而私人企业还没有这么大需求量。
作为生产企业,赵谦逊控制的企业竟然有如此大的需求实在是罕见。
丁宇重生回来,也没有印象有这么大的一家集团有如此强的实力。
赵谦逊看到丁宇那一丝“嘲笑”,气得发疯一般,从大厅的角落里冲了过来,指着丁宇说到:“行,丁宇,你现在也会玩阴的了啊!”
“对小人玩阳谋?你配嘛?”,丁宇站住身子,冷笑道。
赵谦逊干嘎巴嘴,挥了挥手,一句话没说出来。
他和丁宇之间已经是不共戴天了,此次,即使带来了几个伸手非凡的保镖,也拿丁宇没有办法!
丁宇看着赵谦逊手里拿着一柄通体古色古香的青铜剑,不禁想笑,梅易鸿也注意到了,青铜剑根本没开刃,像极了中学课本里的古物。
当然,如果真的是出土文物,他是拿不出来的,那只不过是凌然道长几年前打造的。
“呦呵,早干嘛了,相信我的话,不来不就完了嘛?”,丁宇调侃道。
赵谦逊气得把青铜剑一挥,“丁宇,我等你回去的。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弄得鬼神之论已经在华夏传开了,我赵谦逊来就是要揭穿你的诡计,没签约更好,让人们看看你的无耻!”
“赵谦逊,你也太幼稚了吧,今年都29了吧?我又不是绑架了所有的石油公司负责人,他们心甘情愿和我签合同,你管的着嘛?”
赵谦逊愤怒至极,反倒笑了出来,“好哇,好哇!至少你来了,好好活着,一旦你死了,反倒给你留下好名声!哈哈,你若是没有为难招灾,你回去就是个宣传迷信的大骗子!”
丁宇没当回事,扭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说到:“我说的是6月5日,今天是嘛?小心哦,我可是念了十几遍《道德经》的。你若是心存不善,青铜剑也救不了你!”
赵谦逊咬着牙,点着头,指了指丁宇,“走着瞧!”
丁宇和赵谦逊两个人在酒店大堂里的交锋引来了许多熟人的关注,他们也有耳闻,丁宇在华夏国内放出豪言,说他是一个“气运”之人,在他们来看,这个举动有些冒失。
多少企业家也有信仰,但是在西方国家说是上帝的恩赐,也只是被认为感恩的一种情绪表达,丁宇本身有这么强大的商业嗅觉和判断力,竟然把生意和玄学搅和在了一起!
这几天,梅易鸿也是心神不宁,他自从不在太国“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之后,在丁宇的带动下专心研究起了玄学之术,但是他也不理解丁宇是如何判断出此次吉塔里是凶多吉少的。
而丁宇的言论在国内陷入了极大的被动,夏如尘没说话、廖本卿力挺、闻莉听了只是微笑,没有人发出反对的声音。
即使是宋云涛等人也只是当丁宇是年轻气盛,毕竟谁坐在富豪榜第一名的位置都会有“王霸之气”,时间长了,就当丁宇开玩笑就得了。
不过,私下里,众人还是比较担忧的,丁宇搞的是互联网,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极有可能被人利用。
如果没有赵谦逊,这的确可以当开玩笑,但是赵谦逊拿绳命来参会,回去把丁宇塑造成“妖言惑众”也是有可能的。
试想,国家怎么可能任由一个首富把财富的来源归结于气运嘛,分明是政策好,经济繁荣的表现嘛。
丁宇的言论中或不中,都有可能是输家。。。
第二天,6月5日到来了。
丁宇看着上午十点钟的太阳,不禁心中疑惑,他也看了早上的天气预报了,晴。
下午两点十分,结束展会的他和赵谦逊将乘坐FK1209号航班飞往德国柏林,在那里转机回北燕。
丁宇十分清楚地记得这个日子,因为那一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