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欧阳菀浱派来跟踪的他的尾巴,齐药典并没有急着回香格里拉酒店跟欧阳菀浱理论,而是皱着眉头沿着公路晃荡,思虑着明天领着欧阳菀浱去见名义上算是他大师姐的齐毓雅,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愁字了得。
时光冉冉不过数月而已,身无分文孑然一身的齐药典已经荣列千万富翁的行列,有了一个家世显赫温柔客人的未婚妻,占了一个黑道大千金的身子。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齐药典光想想都觉得脑仁和蛋蛋疼。更别提再加上一个上辈人指腹为婚婚约加身的齐毓雅。
先不说,将来怎么过太爷爷齐百草那关,就眼下心眼比针眼还小的欧阳菀浱明天遇到情敌齐毓雅时发生点什么出乎齐药典预料的状况。
那乐子就大了。
一个是跟他发生关系心如蛇蝎的小老婆,一个素未谋面据说文静典雅温柔娴熟的大师姐。
两人发生点口角事小,真刀真枪的火拼事大。
小老婆欧阳菀浱掌管江浙地下势力,自小被她父亲找来退役军人传授擒拿格斗,手上自然也有着过硬的防身功夫,尽管对上齐药典这个武力值变态的怪物显得有点手无缚鸡之力任他宰割,却不能掩盖她是一条冷艳动人实则心狠手辣的美人蛇的事实。
齐药典从大爷爷嘴里得知,指腹为婚的大师姐,看着天生丽质温柔贤淑,手上却有大爷爷言传身教的八极大招。
据大爷爷说,她一记贴山靠能撞断碗口粗的槐树,更是笑谈她在上大学期间,路上遇到调戏她的小流氓想要抱她,她一记贴山靠撞的小流氓飞出去三米远,肋骨断了四根。
齐毓雅也是一朵看着赏心悦目实则满枝带刺的红玫瑰。
美人蛇对阵带刺玫瑰?
孰强孰弱?还是平分秋色?
齐药典不敢想象下去。
手心手背都是肉,办不到厚此薄彼,干脆放手不管来的悠闲。
唉.
齐药典仰天悲叹一声,思虑着回到酒店之后,要不要先把欧阳菀浱压在胯下征伐她个高潮迭起,在找她谈或者是求她明天见到齐毓雅的时候别闹什么幺蛾子。
试想,齐药典只是跟一个很普通的女性朋友吃顿饭,欧阳菀浱这疯婆子就出言找一帮男人轮了施月卿,唤作是他指腹为婚的未来媳妇,欧阳菀浱还不吐着蛇信把齐毓雅吞进肚子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一根。
一想到欧阳菀浱那疯子啥事都能干,啥事都敢干的脾性。
齐药典就一阵头晕目眩,后悔当时情绪激动要领欧阳菀浱去见大师姐。
唉.
齐药典一肚子苦水的泪流满面仰天悲叹一声在一脸便秘的愤慨自嘲道:“作孽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老大。今晚这票干成,您能不能让兄弟们在那个被歌坛称为玉女掌门人的沈伊人身上好好爽一下,让兄弟们也尝尝女歌星是啥子味道?”
“老四。你想女人想疯了!不知道雇主交代要把沈伊人毫发无损的交给他?那女人要是有半点损伤,咱们一毛钱也拿不到。哼哼。事成之后,等咱们五个兄弟每人能分到五十万。有了钱,你小子想找什么样的娘们找不到,非要上什么被人干烂的歌星?”
“嘿嘿。老大教训的对,我也就是说说罢了!”
“废话少说,好好给老子盯着对面西餐厅。只要沈伊人乘车离开闹市到了偏僻的地方,咱们就动手。”
“好嘞!老大您就直接说怎么动手就行!”
“好。我来安排一下。老二老三,动手的时候,你俩留在车里注意周围的动静,老四老五跟我去摆平那娘们的保镖,把她掳到车里。兄弟们,听明白没有?”
“嗯!明白。”
昏暗无光的林荫小路边,一辆银白的面包车内,隐隐传来几个汉子的压着嗓门的交谈声。
隐身在距离面包车车尾大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