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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学中的现代诗应该怎么写,这个问题讨论是十几年都没有个结果,大部分诗人都是照猫画虎,按照西方诗人的原文的方法进行模仿,甚至有恶略的仗着东西方文化交流不便利,直接对西方诗歌进行翻译。
林岳民心中感慨,现在的现代诗恰如黎明前的黑夜一般,都知道前方是光明大道,但是偏偏需要有人先把黑幕给撕开,在他看来,王逸之无疑就是那位先行者,举着火把,给后来人照亮出宽敞的康庄大道。
朱媛眼波流转,款款来到林岳民身边,小声说道:“林教授,能不能借我看看王逸之先生的诗歌,我下午有一场沙龙聚会,希望能够在沙龙上给姐妹分分享。”
林岳民有些犹豫,可是转念一想,以朱媛的名望来说,如果支持王逸之的话,对王逸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说道:“这倒是无妨,这些诗本来明天就要在《大明诗歌》上发表了,不过仅限于沙龙,绝对不
能在第二家报社上发表,这毕竟是我答应了朋友的。”
朱媛兴奋地点点头,她微笑着会议室里的人告别后,带着上官婉儿去了林岳民的办公室,将王逸之所有的邮寄过来的诗歌都抄了一遍。
她尤其是喜欢其中一首诗《雨巷》,在写完之后忍不住念了一遍。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着寒漠、凄清,又惆怅......”
这首《雨巷》押韵优美,读完之后唇齿留香,有绕梁三日不绝之感,就仿佛在耳边弹奏着一首相思小夜曲一般。
“真好,蕴含了古典诗词中婉约、清丽诗风的韵致
,但又受到西方象征诗歌派的影响。既实又虚,朦胧恍惚。我想这是王逸之先生在陷入苦闷的时写成的,代表了他对未来渺茫的憧憬。”朱媛赞叹地地说道。
上官婉儿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呵呵...有些意思,姐姐,我发现王逸之先生写的怎么大部分都是情诗,除了《一代人》之外,我还没有看到其他题材的,莫非这位王逸之先生是个情圣?”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深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上官婉儿摇摇头,脸颊微红,就算她的性格再开放,面对这种直抒爱意的诗歌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哪个女孩儿听了不会沉醉,哎!”
朱媛和上官婉儿私交非常好,没有人的时候通常是以姐妹相互称呼,说话也很随便和直接。
朱媛愣了一下,翻了翻后面的稿子,果然就像上官婉儿说的那样,这接近二十多首现代诗中绝大部分都
是情诗,甚至可以说所有的诗都可以以爱情来解释。
“呃?这是怎么回事,我看过王逸之先生的所有著作,他应该不是轻浮的人吧。”朱媛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思当中。
上官婉儿却噗嗤一笑,说道:“你就别乱猜了,你要是不知道王逸之先生的往事,恐怕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来。”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朱媛追问道,她浑然没有察觉自己对王逸之似乎有些过分的关心了,即便是有一些觉察,她也是安慰自己是,将其归咎于对文学的热爱上面。
她是绝对不会,也不想承认,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用几首诗歌就轻而易举地撩动了她的心弦。
“想知道吗?”上官婉儿笑着贴近了朱媛,故意地说道:“某人没有发觉自己有些过于关心了吗?”
“哪有?死妮子,还给我玩起来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