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欣赏观他如今像是被困的孤傲雪狼,却毫无战斗能力被任意侮辱的模样。
早知道他被送来的时候就被下了药,那个药还是她专门去找褚息和找来的。
不能动用武力,病发的时候只要她身上染的香才能缓解。所以不会反抗的人,玩儿起来才是最有趣了。但是这人显然还带着原始的野性。
“下去吧,不需要你了。”她随意地摆了摆手,还带着小声不满地嘀咕: “果然旁人教导的就是不行,还是得亲自训导。
说完便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卧着,她将自己缩成一团,像是一只柔软无害的小狸奴。奉时雪支起起了身坐在地上,漠然带寒的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要看出一些什么。半响,他眼中闪过了遗憾,缓缓站起了身。
站起身后,他低头看着颈上挂着的铁链,霜雪覆盖的眼中闪过恹恹的神情。
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收回了心思,奉时雪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出去之后立即有宫人领着他去如今要住的地方。狗殿。
落魄的院子只有一只巴掌大小的松狮犬,还有跪在身旁的暗卫。暗卫说了什么他没有认真听,只是同面前的狗静静对视着。
无他,只是因为忽然觉得褚月见就像是眼前的小狗一样,他一只手便可以提拉起来,然后弄死。奉时雪听见了某个字后才收回了视线,冷淡着拒绝了。
“不用。”
他暂时还不想杀她。
暗卫视乎很不能理解自家少主心中在想什么,但却并没有问什么,隐去了身形。院子中的长满了杂草,墙面也是斑驳的。
奉时雪立在原地看了看,过了良久,确定自己真的就要暂时住在这里,他才抬脚朝着屋里走了进去。
浅塘的花有些败迹了。
自那日相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褚月见了,听说是同南海来的人相处得甚是融洽。
奉时雪听闻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情起伏,只是将地上翻滚着的松狮犬,捏着着颈子提了起来,歪头看着它呜咽叫不停。
除了不能随意出去,其实待在这里同在神殿的差别并不大,可能就是多了一只狗,以及他现在也被当做狗被养着的差别。
日子是一样的过,书也是一样的看。
本以为褚月见和那人打得火热,暂时不会记得他,没有想到她又来了。
这次和那次不同,他是被关在狗笼中被人抬着过去的,像是囚笼中的玩物正在被买卖。不知那些人将他带去了什么地方,周围都是昏暗的柔光,还有奇怪的暗香袭来。最初的时候他还能保持清明,渐渐地眉眼染上了一股湿意,心中亦升起了古怪的感觉。这具肉.体像是和他分割开了,不再受他的支配和管辖,泛起看潮红。而他正倒在纯金打造的笼子中,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此刻他感觉自己身处在红浪翻涌的海里,不堪忍受着被一波波拍打着。不知为何,他忽然就回忆起了之前被关的那个大殿。
大殿上的形状各异的壁画,披
着圣洁的外皮,做着着晦涩之事。
以及他也想起了,那掐破的花瓣,花汁沾染上了指甲,似染的丹蔻。
他自幼便聪慧,也并非是最开始就被关在神殿中守着乌谷牲的。
世家嫡子向来矜贵,以后是要继承家主衣钵,所以所学的也多,他学得最好的便是软剑。
有的事是无师自通的,就如同现在无人告知过,他该如何抚摸剑柄,却能无意识地伸出手握住了。
但太生疏了,也因为第一次握的是剑柄,力道难免不稳,总是会不下心磕到,带起陌生的颤栗。刚学会的欢愉和痛楚一同袭来,他也忍不住自唇边溢出声响。
染着丹蔻的指尖浸泡在水中,拿出来时指尖还往下滴落着水滴,滴落在浅塘中晕染开漩涡来。
奉时雪眼中染了微润的湿意,带上些许恍惚,他不知道自己身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