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放过这些人,系统都没有叛定人设崩塌。
看来这个系统对于她对旁人的恶毒要求也不高,应该只是针对男主才要高一点,旁人都是点到为止就行。
那以后行事就会更加方便,下次再遇见这样的场景,说不定就可以用这样的话规避惩罚。
只见褚月见抱着松狮犬缓缓地站起来,身后的宫人立马就将随身携带的椅子,放在其身后。
褚月见抱着狗坐下,然后趾高气昂地翘着腿,居高临下带着审视,不屑地看着地上的奉时雪。
在众人的眼中褚月见表面是拽吊炸了天,实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都快在内心里疯狂呐喊得破音了。
天,崽崽好美,好惨,这个样子真的好有破碎感啊,真的好想欺负他,想揉揉他,也还想看他哭出来,美人落泪实在是太戳自己的性.癖了。
可惜眼前的美人不是一个善茬子,是獠牙淬满了毒汁的蛇碰不得。
其实早在褚月见进来时,奉时雪便已经有些缓过来了,只不过头脑依旧不是很清醒。
褚息和很狡猾,不知道那个药中添加了什么,每次毒发时只有褚月见在,才能缓解其症状。
虽然不至于达到完全解了的那种状态,好在没有那么难受了。
略显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知觉也开始恢复好转,他先是听见低声的安抚,有人在轻柔的叫他‘雪雪’。
那熟悉的女声带着过分的温柔,好似穿梭回到了神殿中。
如今的苟延残喘,就像是做的一场大梦般,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可现在他不是以前的奉时雪,被人强行带上枷锁和镣铐,囚在院子和狗同起居。
世人都妄想前来对他踩上一脚,欲要践踏其自尊,落魄之后方才知何为虎落平阳被犬欺。
“咳咳。”
看着就快要缓过来的奉时雪,褚月见收起自己内心那些龌龊的心思,重新拾起身为恶毒女配的倨傲。
“醒了啊,小,狗,奴。”
褚月见手轻柔地抚摸着松狮犬,半掀开眼睨视地上的奉时雪,神色似挂满了轻慢的不屑。
通体雪白的松狮犬则在她的抚摸下,舒服得嗷嗷直叫,欢快地用头蹭着她掌心。
“雪雪真乖。”褚月见将视线收回来,重新落在松狮犬身上,没有再去看奉时雪。
她刚才那个眼神跟看狗是一样,这种藐视比之之前更甚。
奉时雪还没有完全清醒,在无意间瞄了一眼后,便将那个眼神刻在了脑海里面,片刻又失去了意识。
褚月见的目光虽然是放在松狮犬身上,实际余光根本没有移开过地上奉时雪,看着他慢悠悠睁开眼。
那双眼本来是目空一切的孤高清高,此时被水雾阻隔,眼尾带着一抹红,还不畅地喘着气,像极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淫画。
大概是祭师族自带的神性,这样的奉时雪丝毫没有像丧家之犬的感觉,反而有种被供奉在神龛中的神像落入泥潭,反复挣扎不得自救。
褚月见漫不经心地想着,怪不得有的人总是妄想将高岭之花拉入淤泥中,原来将浑身洁白的‘花’染上世俗,染上嗔痴怨欲真的很带感。
譬如说她此刻就很有种莫名地冲动,不过这种冲动在接触到,奉时雪的眼神之后便消散了。
嗯,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狗命要紧点。
褚月见正经了脸色,本来是想要等奉时雪完全清醒过来的,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再次瞟向他。
这次看见奉时雪没有初见的那种惧意了,大概是他现在真的看起来充满了欲.色。
褚月见想,怎么会有人光是躺在哪里,喘着气就这样活色生香的啊。
好有被欺负过后的破碎感,褚月见觉得就算不用领取系统的任务,她都有些心痒难耐地想要欺负他了。
将他关起来,然后束缚住他的双手,遮住他的眼,然后含上那颗犹如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