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原本会按照林大伯和林大伯娘的想法,到了日子就把林秋嫁给老鳏夫的。
可这段时间他们看到林秋竟然源源不断地从村里收黄瓜,并且有好几家人已经卖黄瓜挣了十几文钱了,这才觉得不对。
他们原先觉得秦深一个“逃”来的孤家寡人,穿得破破烂烂,一开始还要借别人的衣服穿,好不容易建了房子,没有地只能开荒,还要在镇上摆摊勉强挣钱过活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多有钱的。
所以在这之前,他们一直对秦深处于看不上的程度。
后来他们知道秦深的摊子能挣钱了,却也不觉得秦深会看上林秋,所以一直没有把两个人往一处想。
可现在看看,光是经过林秋的手的钱都已经差不多有一百文了。
这光是给他的钱就这么多,凭什么这么相信林秋?
要说林秋不从中挣点钱,林家人是绝对不信的,这么好的差事,为什么偏偏交给林秋,不交给别人?
林大伯娘心想,这活计她也能做,不就是吆喝一声然后在家里给钱嘛!
看林秋最近不仅有钱去镇上看病,看起来长高了也长胖了一些,怕是没少从这秦小子手上挣钱!
他俩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林大伯娘心头一转,直觉这事肯定不简单。
她找了一天专门去镇上看了看秦深的摊子,去了一看,乖乖,这是连铺子都开上了?
她不过就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看那客户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这要是一个人能挣上一个铜板......
哎哟哟,她数不过来了!
这得多少钱啊,林大伯娘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能挣这么多钱,还对林秋那个小麻子脸这么好,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能放过啊!
不行,她得去问问如果林秋价格这秦小子,秦小子愿意出多少的聘礼,两相比较才好。
到时候就价高者得,反正怎么都是她挣钱。
林大伯娘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只觉得源源不断的钱就要进入自己的口袋。
她回家就和林大伯说了这件事情,林大伯笑着忒了一声:“想不到这烂脸的娃还这么招人,可真不是个正经的。”
他们一边看不上林秋,一边又要挣林秋的聘礼钱,可真是又当又力。
而这个时候,他们家的儿子出来,听说了这件事情,突然一计上心头,阴恻恻地和他爹娘说了这件事情。
“爹、娘,既然他这么招人,不如咱们就敲这姓秦的一笔,若是他不给咱们钱,咱们就直接棒打鸳鸯!”
林家的儿子林大宝从小就是个娇惯的,仗着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小子,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还总是抢走林秋的东西。
小的时候小坏,长大了就是大坏,他平日里在村里无所事事,动不动就跑去镇上吃喝嫖赌,偏偏家里人还觉得他是个有出息的,要多少钱都尽量给他。
这次要把林秋嫁了换聘礼,也是因为他名声在村里不好,找不着媳妇儿,才需要花大钱去下聘。
“这能成吗?万一那姓秦的干脆不娶了,咱们可就要不来钱了。”
林大伯娘有些担忧,在她看来,林秋那丑哥儿能有人要就不错了,不如赶紧趁着人家还瞎的时候赶紧卖了,等人家反应过来,那就卖不出去了。
林大伯却是两眼冒精光:“你说说,怎么个法子?”
林大宝说道:“我可在镇上看到过秦深那个店铺,东西卖得贵,一个月怎么说也能挣上几十两,咱们要他几个月的工钱,不过分吧?他有的是钱,还能跟咱们计较这么些钱吗?”
“再说了,这姓秦的可在乎林秋了,我上次还看到他带林秋去医馆看病,那医馆多贵啊,林秋哪儿来这么多钱,不都是他那骈头给的?”
林大宝早就眼红秦深的生意了,看着那生意这么好做,他甚至都有些恨自己的爹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