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王府半岛酒店。
酒店内一间对外的会议室。
夜幕之下,二十一位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齐聚与此。
这些人都是老相识,他们所有人,或是司马家的仆从,或是司马家一手栽培才创立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此时的他们,围坐在会议室的办公桌旁,脸上满是忐忑。
“你们说,司马家叫我们过来,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上缴资金啊?”
“这还用问么?现在司马家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们都没上缴资金,肯定已经惹怒了司马家。”
“诸位,你们有什么打算?上缴资金?”
“清雨证券正在狙击我们公司,我们上缴资金,就失去反收购的能力。”
“就是啊,我们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公司啊!”
阵阵议论声中,晨阳乳业董事长郭德胜,突然将话锋一转,问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清雨证券同时举牌我们二十一家上市公司,你们说,他们真的就有那么多资金,把我们全部都收购了?”
郭德胜的话音还在回荡,会议室的大门口,一道话语声作出了回答。
“清雨证券的总资金,至少是一千五百亿,他们你们收购二十一家上市公司,可能是不够,但是收购你们之中的一半公司,资金还是足够的。”
说出此话的,正是余望祖。
他与陈新宇,一左
一右,跟随着司马阳武走了进来。
“司马先生好!”
“司马先生!”
“司马先生好!”
“……”
二十一位董事长,看到他们的主子,纷纷点头行礼。
司马阳武走到上首位,抬起双臂,双手下压。
“都坐吧。”
二十一位董事长,神情忐忑,目光聚焦在司马阳武身上,缓缓落座。
只见到,司马阳武将在场所有人扫视一遍,说道:
“我知道,你们的公司,现在正在遭受清雨证券的狙击,你们有所顾忌,所以不能向我们司马家上缴资金。”
司马阳武如此一说,在场众位董事长,心中一松。
“司马先生,您能理解我们就好啊!”
“是啊是啊,不能及时上缴资金,我们也很惭愧,多谢司马先生能理解啊!”
“……”
阵阵感叹声中,司马阳武说道:
“你们说的没错,我们司马家确实很理解你们的难处,所以我们请了一位证券操盘高手,来为你们解决困难。”
司马阳武手指站在他身旁的余望祖,
“这位是余望祖先生,他是米国商学院博士,在华尔街从事证券交易工作多年。”
“接下来,将由他统一操盘你们二十一家上市公司的证券账户,抵挡风清云对你们公
司的收购。”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这不是要我们交出我们自己的证券账户?”
“我可是听说,清雨证券的风清云,可是新晋的世界股神!这个年轻人行不行啊?”
“我们手中的股票与资金加起来,少说有上千亿,全部交给他来操作?”
“……”
在场所有董事长,盯着余望祖,一脸的不相信。
也就在这个时候,余望祖脸上绽放自信笑容,说道:
“诸位董事长,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今天的操盘一定是,你们回购你们自己的公司股票,还没买上多少,就被清雨证券快速拉涨停。”
“以你们的操盘水平,你们不可能阻挡清雨证券的收购。”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所以,你们只有把你们的证券账户交给我统一调配,才能抵挡清雨证券的狙击。”
余望祖竖起三根手指,铿锵有力的说道:
“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三天之内,我一定将清雨证券赶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