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给你家娃赔命才算数?”
“这能一样么?你家是女娃,有我的儿子精贵?”
“轰——”
一声巨响,陆笙眼前的桌子瞬间暴碎。陆笙腾地一声站起身,脸色阴沉的盯着长房的脸。
这一声巨响,也顿时吓得公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满脸惊恐的盯着陆笙。而陆笙一步一步的从台上走下来,眼中蕴含着升腾的怒火。
“你方才说什么?你把你的大闺女掐死了?”
“是……是……”
“好,很好,余太守,杀人者何罪?”
“斩!”余常在也是无比愤怒,那种愤怒,就像是慢火在胸膛之中升腾灼烧一般,那种非强烈却又痛击灵魂的灼烧。
“大人……那是我自己的闺女,也要斩啊?”长房也顿时懵了,满脸惊恐的问道。
“不论是不是你的闺女,杀人罪都一样。”
“不是……他是我的闺女,我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吧?”
“但她同时是我大禹皇朝的子民,你有监护抚养教育之权,但他的命是大禹和她自己的,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掐死他?你有什么资格掐死她?”
“他没能看护好堂弟……”
“那也轮不到你处置!你是杀人凶手,而你,是同谋。”陆笙眼睛又看向原告。
“啊?我……我没说要她闺女偿命啊?”
“若不是你逼迫,他也应当做不出掐死自己闺女之事。只要孩子呱呱落地,他的命只属于他和朝廷,只有朝廷有资格要他生死,你们就算是孩子的生身父母都没资格。愚蠢,无知!”
“我们……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刚刚满月的孩子……我……我不能死啊……”
“你现在倒是怕死了?你掐死你女儿的时候她一定也是这么求你的吧,你当时怎么就没有心软?你对自己的亲生闺女都没有心软,本官与你无亲无故凭什么对你心软?太守大人,现在此案已经不是民事纠纷了。”
“确实!”余常在淡淡的说道,“来人,将张大虎压下去收监发落,张小虎是从犯,亦一同收监。”
“等等!”转身的陆笙突然顿住脚步,“你说你的孩子刚刚满月?是和失窃的孩子放在一起的么?”
“是……是……”
“孩子失窃的时候,你家孩子满月了么?”
“刚刚满月两天,他家比我家小半个月……”
“我明白了……”陆笙眼中精芒闪动,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
“陆大人,您明白了什么?”
“余太守,这些失窃的孩子据玄天府统计,全部都是在刚出生到二十天左右,最大的那个是出生二十七天失窃的。
这就说明,偷盗婴孩的背后势力他们只要不满月的孩子,满月之后就不能要了。这也是为何两个孩子放在一个篮子,却只有一个被偷盗。”
“原来如此……我们竟然没想到?”
陆笙冷冷的转过头看着瘫倒在地的两个人,眼中露出了可悲可叹的情绪。
“方才本官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么?两个孩子只有一个被盗是有原因的,因为长房家的孩子已经满月,所以对方不需要。这件案子依旧是与那些婴儿失窃案一个案子。
而因为你们的争吵,不依不饶,更是因为你们的愚昧而害死了一个本应该快乐长大的孩子。虽情有所缘,但罪无可恕。余太守,剩下的还是你来审吧,本王还有事要做。”
“是,是,大人请便,请便……”
陆笙身形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那个陆笙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之前虽然有猜测,可毕竟没有依据。但在这件案子,却是恰好的依据。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弄清楚出生满月的孩子和不满月的孩子有什么不同,这样才能明白幕后黑手要做什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