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线条清晰的人鱼线最后没入裤腰带,消失不见。
干活时间长了,裤腰带有些松,裤子懒洋洋地耷拉在胯骨上,人鱼线张扬的露出全部身影,小腹上粗硬的毛发……
“打住打住,哥啊,你的身材非常好这一点我非常赞同,我的两只眼睛都告诉我它们已经看的很清楚了,所以不用语言再形容一遍。”
牛大还说的意犹未尽,被秦深喊停,意兴阑珊地叹气,“我家娘子住在翠云山上,看到那铁扇公主嫁给了牛魔王,下山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威武不凡、英俊潇洒的我。你可知道,牛魔王可是俺们牛家最出色的人物。”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牛大铜铃般大的牛眼不满意地看着秦深,让他态度不要太敷衍。
秦深伸手拉上了嘴巴上的“拉链”,开客栈还要当知心大哥听客人说爱情故事,太不容易了。
毕竟这个世界还是蛮危险的,特别是水火无情,摘荷花的时候没有站稳怎么办!
丢丢拿着荷花低着头站着,看着自己对在一起的脚尖,乖乖听爸爸的教训。
秦深也不愿意说的太多,让孩子觉得自己不好相处,叹了一口气,身后摸摸丢丢的脑袋,“以后记住了,不能够做危险动作,不要太靠近水边。”
“哦。”
“来吧,爸爸做了糖蒸酥烙,我们一起吃。”
领着孩子坐到章俟海那儿,遮阳伞投下的阴影不够大,章俟海往旁边挪了一下,丢丢坐在中间,秦深小半个身子在阳光下。糖蒸酥酪一人一碗,被说教了丢丢就有些小情绪,抓着荷花看着手指,低着头半天没有动静。
秦深就把碗送到丢丢面前,挡住他看手指的视线,“里面有很多葡萄干哦,挺甜的带着一点点的酸,放在酥烙里面特别好吃,可惜小丢丢不喜欢,那我就吃掉了。”
丢丢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爸爸,眼眶有些红。
秦深一下子就心疼上了,搂住儿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了好几下,“我们丢丢是个男子汉,怎么爸爸说几句就红了眼睛啊。”
“才不是呢。”丢丢揉着鼻子,声音里面带着一点儿哭音。
“那为什么呀?爸爸只是不想让丢丢做危险的事情,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做的。”
丢丢趴在爸爸的怀里面,手上的荷花茎干都被他捏得变形了,说话声音闷闷的,“我只是触景伤情。”
“哟,这个成语也会了。”秦深的语气比较夸张,无奈地对着章俟海笑了笑,哄孩子也是一门技术活。
丢丢继续捏茎干,“以前我和小伙伴在小河边玩儿,他们都有爸爸妈妈过来找,都让他们不要靠近河,不要去玩水。就我没有。”
秦深的脸上的笑意逐渐收了起来,抚摸着儿子的发顶,声音轻柔,“对不起丢丢。”丢丢的出生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太多的变化,他自己那时候也不大,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一点儿身为父亲的自觉性都没有,反而想要逃跑。
等了解骨肉分离多么痛的时候却已经身不由己,他寒假放假回来和丢丢相处的磕磕绊绊,等孩子和自己熟悉了又到了离开的时候,听妈妈说,他刚上了车,表现的满不在乎的丢丢就嗷嗷大哭,谁劝都没有用。
大哭之后丢丢还大病了一场,远隔千里视频的时候,秦深疼得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父子天性,无论是谁都无法代替秦深在丢丢生命中的重量。
“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在一旁的章俟海心隐隐的在疼,他茫然于这种情感的出现,心酸的感觉却无法自控。
“原谅你了。”丢丢伸出手指抠着花径折断的地方,“奶奶说你要上学深造,保护文物啥啥啥的,有人比我更需要你。。”
“儿子你真深明大义。”秦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情绪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