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法再见面。”
“谢我做什么,这是你们自己的缘分。”秦深看到桌子上的胡萝卜,从刀架上拿了一把小刀给自己削了一根,就把胡萝卜外面一层老皮削掉,薄薄的一层就好。在客栈“上一层”种出来的萝卜被三界交汇处凛冽的寒风冻过,脆甜脆甜的,可以直接当水果吃,就是没有这么多汁水而已。
“咔嚓”咬了一口萝卜的秦深好奇地问仇宝成,“星星怎么进入国安一处工作了?”
仇宝成停住剁肉的手,满脸欣慰地说:“星星说她做兼职的时候找了一份打字员的工作,就是给国安一处滨海省办事处整理文件,后来做着做着就成了里面的正式一员,有时候还会跟着走走外勤。她一个女孩子,又是普通人,出去办事只是做做文书工作,没有危险,挺好的。”
“嗯嗯,挺好的,国家部门的员工,等于就是公务员,待遇应该挺好的。”
“五险一金全交,转成正式了一个月有六七千的工资,出外勤还有补贴。”仇宝成乐呵呵地说,他从未想过自己女儿还未毕业就有了稳定的工作,还是这么特殊的。
“还没有毕业就有这么高的工资,很好啦,说不定随着工龄还会做工资调整。宝成哥,你现在总该放心了。”
“哆哆哆”仇宝成继续剁肉,晚上吃肉丸子,他长叹了一声,“当父母的永远有操不完的心,哈哈,永远放心不下。”
秦深深以为然,只有自己当了父母才懂父母之心。
不过这份感叹持续到见到新的床上四件套时戛然而止了,秦深做着深呼吸让自己淡定淡定,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但还是好气哦,好想冲出去把六娘打一顿,罚一个月的工资!
丢丢伸出小手摸了摸背面,惊奇地说:“凉凉的,滑滑的,好大的红色花朵。爹爹,这是什么花啊?”
章俟海捂住儿子的眼睛,丢丢不解地问:“怎么了爹爹?”
“有些东西小孩子不能够看。”
“哦。”丢丢挠挠头,不明白一朵花为什么自己不能够看,“可就是一朵花啊!”
知识渊博如章俟海张口结石,不知道如何来跟儿子解释了,难道说在你眼中看到的是一朵普通的大花,而在爸爸和爹爹眼中,看到的是花海中两个相拥的人?!
词穷的章俟海最后只能够生硬搬出老一套的理论,“丢丢还小……”
章俟海刚开了个头,丢丢就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背着手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我还小,有些事情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
“是啊。”章俟海被儿子的摸样逗笑了,蹲下来与儿子平视。摸着儿子白皙粉嫩的小脸儿,“有些事情大人也不知道怎么和孩子来解释,所以总是这么说,丢丢勿怪。”
“勿怪?”这个名词,丢丢有些陌生。
“就是不要怪我们。”
“哦,不会的啦。”丢丢大方地说:“我知道你们爱我,所以不会的。”
“谢谢宝贝。”章俟海倾身,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丢丢羞涩地微微低下头,不要意思地抬手抠抠脸颊,“龙龙说,男孩子长大了不能够被亲亲了。”
章俟海笑了起来,用力地抱住儿子,“我的宝贝,你还小呢,等你十岁以后再说吧。”
丢丢睡觉的时间到了,章俟海把丢丢安顿好,回到房间的时候还看到秦深对着床站着,不过不是在运气,而是一张脸红彤彤,眼睛水汪汪的,他吓了一跳,“秦深怎么了?”
秦深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章俟海更加担心了,握住他的肩膀,掰着对方面向自己,焦急地问:“怎么了,秦深,别吓我!”
秦深往前一趴,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章俟海的身上,红红的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处,用力地吸了一口对方的气息平复自己焦躁的心,他闷闷地说:“我问了六娘了,她说背面采用了特殊的绣法,勾起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