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会在后院呆着。”
国君福晋也拿她没办法,又叮嘱了几句,才去前面忙碌。
到了九阿哥洗三这天,盛京的福晋夫人几乎全部来了,国君福晋忙得不可开交,苏茉儿也被派去了前面帮忙,帮着招呼收礼。所有的礼收上来之后,全部放在了前面的库房,一件都没有进后院。
九阿哥被抱出去露了个红脸,借口身子弱,很快便抱了回来,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后,再送到了布迦蓝身边。
吃完酒席,外面阳光灿烂,女眷们纷纷走出屋子,外面院子里说话闲逛。
杜勒玛走到通往后宅的垂花门前,见大门紧闭,抿了抿嘴,好奇地道:“听说这座宅子大得很,现在只看到前院都已经这般美,不知后面是什么样的光景。我们可难得来一次,不进去瞧瞧真是可惜了,不知道从哪里可以进去?”
西宫大福晋娜木钟眼珠子转来转去,既不屑又嫉妒,撇了撇嘴说道:“就是啊,既然把我们请了来,何苦又防贼般防着。我就没见过谁家洗三,孩子抱出来晃一眼就不见了人。这后宅还不能让人进去,就是大正殿也没这般看守着,竟然比大正殿还要尊贵呢。”
宅子里伺候的宫女,态度虽然恭敬,言语间却很不客气地道:“回大福晋,肃亲王福晋,福晋在后院歇息,九阿哥也小,不能吵到他们,还请贵人们在前院歇息吃茶。”
娜木钟眉毛一扬,怒斥道:“放肆,不过一小小贱奴,岂有你说话之地,快把门快打开!”
说完之后,见宫女一动不动,气得抬手就朝宫女脸上挥去:“贱奴,居然还敢反抗!”
突然,娜木钟手臂一紧,抬眼瞧去,见苏茉儿拽住她的手臂,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冷冰冰,不客气说道:“大福晋,后宅是福晋歇息的地方,是不能与大正殿比。虽说来者是客,也该客随主便,主人不同意,客人断没乱闯的道理,大福晋还是请回吧。”
娜木钟挣脱苏茉儿的手臂,被奴才连续顶撞,怒气爆发,脸色都变了,大声道:“你也不过是个贱奴,居然敢这般对我不敬。看来不是客随主便,是奴才随了主人,如今刚生了个儿子,就嚣张得很。我今天偏要进去,你能拿我如何!”
国君福晋听到争吵,忙着赶了来,铁青着脸说道:“娜木钟,你想做什么?”
娜木钟讥讽地道:“我哪敢做什么,就想着去后面看看,被你们的狗奴才拦着不让进。说到底我们是你们请的客人,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贼人呢。”
国君福晋气得不行,娜木钟脾气急,也没有脑子,不知道是受了谁的蛊惑,现在冲到了前面强出头。
她见其他福晋夫人已在一旁悄悄咬耳朵,真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不禁着急起来,忙悄悄吩咐人去给布迦蓝递消息。
布迦蓝悠闲靠在窗棂下的榻上歇着,太阳透过高丽纸照在身上,虽没有暖意,却很是舒适。她见到宫女匆匆进门,满脸焦急,不由得抬了抬眉,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宫女飞快说了前面的冲突,布迦蓝哦了声,说道:“这点小事啊,你去跟苏茉儿说,让亲卫将杜勒玛与娜木钟扔出去。其他福晋夫人,没闹事的客客气气送走,要闹的也照样扔出去。”
宫女得了指示,又飞快转身出去传话,跟苏茉儿说了布迦蓝的吩咐。
苏沫儿得到指令,半刻都没有迟疑,唤来浑身带着煞气的亲卫,不由分说抬起杜勒玛与娜木钟,不顾她们的尖声叫嚷,直接扔到了大门外。
国君福晋傻了眼,其他福晋夫人们也傻了眼,眼瞧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进退有度的一群黑衣壮汉,吓得连连后退。
苏茉儿脸上扬起柔和的笑容,恭敬地道:“各位贵人请随便在前院逛,吃茶吃点心,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众人眼神各异,总算亲自体会到了布迦蓝的厉害与强硬,就算有不满想要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