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习字,跟着皇上为大清打天下。”
皇太极想着那样的场景,眼神也跟着软和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我要亲自将八阿哥养在身边,手把手教他本事,待我百年以后,也能放心把大清交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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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宫里,皇太极走后,国君福晋唤人进来清扫干净之后,在布迦蓝身边坐下,说道:“你呀,瞧你这性子,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没怀孕的时候也就算了,如今可是大着肚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你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进来诊下脉?”
布迦蓝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如果气积在心里,不发出去才不会好。”
这句话倒是,国君福晋说道:“我早就知道,那边不会甘心,迟早得出来闹事。看吧,这就来了,都等不及你的宅子建好之后再提。”
国君福晋想起这段时日的辛苦,就烦躁得很,说道:“先前我在外面听了一会,本来想着你能应付过去,我就不进来了。要是进来的话,皇上见我也在,丢了面子更下不了台,可是我实在听不下去,真不知他怎么说得出口,任谁听去都会觉得是天大的笑话。
布木布泰,你好好歇着吧,别去管前面的事情了,哪怕你做得再多,也没有用,不值得。退一万步说,他哪天真彻底糊图昏了头,与你动起了手,吃亏的还得是你。”
若是以前皇太极与她动手,吃亏的肯定是他。现在她怀了孕,皇太极人高马大,骑射也没有断过,身手还算敏捷,谁吃亏还真是难说。
不过布迦蓝从来没有怕过,她不是为了值得不值得,更不是为了得到皇太极的赏赐或者感激,说道:“我先歇几天再说,最近外面秋色正好,带上几个格格,我们去城外踏秋。等到科举的时候,我还得出来做事,这件事我不能丢下不管。”
前朝的事情国君福晋也不懂,不过还是知道科举取士乃是国之大事。布迦蓝需要自己的人手,她先前安置他们时,就对他们有恩,这份恩情要是落到了别人手上,实在是不划算。
“你多注意着些身子就好,我也不乱出主意给你添乱。不过啊,瞧着现在这情形,说句丧气的话,布木布泰,就算你生了儿子,可有福星八阿哥在先,皇上有那般偏心,你们母子的日子就难过了。
这人啊,有时候就跟那中了邪一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皇上这里,咱们是没有任何盼头,只你在前朝,还能结交些官员,给你一份助力。你难得歇息,就先好好歇几天,等歇完之后,只要身子好,就回到前朝去,那里,才有你们的生机。”
布迦蓝从来没有想过什么生机,若是真沦落到求生机的那一天,那她也不会客气,一定要拿皇太极的狗头来陪葬。
第二天,布迦蓝带着几个格格,与国君福晋一起,出城去摘板栗核桃,痛痛快快玩到太阳西斜才回宫。
马车一进宫门,便被满脸焦急的范文程堵住了。布迦蓝下了马车,范文程紧张兮兮地凑上前,哭丧着脸道:“首辅,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布迦蓝脸色微变,“什么大事,我刚从城外回来,没见到明兵打过来啊。”
范文程苦着脸,说道:“不是,不是明兵。先前皇上召集了人,说要立八阿哥为储,肃亲王当场就跳了起来,皇上拔刀差点杀了肃亲王,幸亏郑亲王拼命冲上去拦住了皇上,肃亲王才拣回了一条命。如今肃亲王被夺了王爵,降为郡王,责令回家反省。”
布迦蓝听得直挑眉,几乎没笑出声来,“什么?哎哟,这真是,太他大爷的可笑了。”
范文程没想到布迦蓝是这中反应,无语地看着她,觑着她的神色,试探着问道:“奴才斗胆问一句,首辅是不是又与皇上吵架了?”
布迦蓝似笑非笑,淡淡地道:“你想知道?”
范文程干笑几声,说道:“立储这么大的事情,首辅都不在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