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薄的死。
狂妄不羁的贼王薄,他不信轮回,不信报应,一开始就铁了心当一辈子贼,他把自己比喻成狼,却在已变善的王丽和朴实的傻根接触中,像狼一般凶狠的贼心被慢慢侵蚀和软化,内心泯灭的善根开始萌发,善和恶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对自己信念产生了怀疑,变成了一个在善和恶之间游走的人,但又找不到自己灵魂的出口。
贼王黎叔正是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恻隐之心,才敢和他打赌。王薄陪傻根献血,黎叔设计圈套,等他们路过一位怀抱婴孩的妇女座位时,一老头起身假装伸手在行李架拿东西,故意碰倒行李架上的水瓶,水瓶掉下朝婴儿砸去。王薄本能地伸手去接住水瓶,这时火车驶入山洞,王薄顿时大惊,知道中计,但为时已晚,傻根的钱就在短短的几秒黑暗中被黎叔的同伙盗走。
黑暗的几秒,黎叔的恶战胜了王薄的善,但王薄却在几秒的黑暗中完成了自我的艰难救赎,完成了从一个贼到好人的兑变,却为最后的悲情埋下了伏笔。
戏到最后,王薄被黎叔杀死,相信电影院中不少女观众都同情地掬了一把泪。
而《十面埋伏》在这方面就很LO了,宋铮上辈子就看过,可是却不记得剧情了,感觉就是鸡肋。
画面确实可以说漂亮的,但是总觉得不和谐,为什么捏,为什么捏,为什么觉得那么的变扭呢?
里面的人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样子,让宋铮在看的时候感觉自己神经很脆弱,恨不能跪在地上求求里面那些国际大腕,别在那装了好吗?自然点儿会死吗?
宋铮承认,《十面埋伏》是一部伟大的作品,它不但挑战了物理学关于空间流速的定义,牛顿万有引力的定义,还挑战了人体生理承受的极限,总之,这部电影给了世界全新的定义!
实际上宋铮从来没有讨厌过老谋子,只是迷迷糊糊的,老谋子这个称谓在普通人看来已经成了神话,在影迷看来却成了笑话。
当然从来就没有一边倒的态势,影迷们只是各取所需,像食客一样挑剔,遇着不合胃口的他们有权不买账。
谁也无法小看老谋子对中国电影的贡献,无论是探索时期的艺术贡献,还是新世纪的商业贡献,老谋子无疑成了一个大写的符号。
提到中国电影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件,不得不提到《英雄》的上映,它成了一个标志性.事件,从此电影从小作坊变成了大工业。
当然恶评不断,几乎淹没了电影本身。
《英雄》之后,老谋子再接再厉又拍出了古装奇情武侠片《十面埋伏》,此片显然没有《英雄》的野心,却也有着不小的势头。
可以说,老谋子完全是顺应时代,拍出了这部世俗文化产品,他自己也承认此片之俗,而且还进一步说,追求雅容易,追求俗难。
当然此处之俗非低俗,是为世俗,过了就是恶俗,此片世俗中有恶俗,恶俗令人捧腹,世俗令人解脱,看完本片的有识之士颇有成就感。
老谋子也不是态度不端,而是没抓着观众的心,当然主要是中国观众,他的想象偏离了合理的轨道。
相比香港八九十年代因为粗制滥造而产生的数目惊人的烂片,老谋子的这部电影下足了功夫,可惜人们还是要将其打入烂片的冷宫。
此片号称武侠片,当然也是武侠片,但是注意,武侠片是一种文化的产物,它的概念本身带有极为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因而冲破这个意识形态的定义,意味着一定要付出政治性的代价,这个政治性的代价体现在话语体系里,就是对于《十面埋伏》的口诛笔伐。
当代的人可以接受的武侠片范式是由港片辉煌时期的七八九十年代确立起来的,无论其艺术水准如何,它还让人可以接受,但是《英雄》,《十面埋伏》之流多少令人气血倒流。
文言化的台词,缺少动因的爱情,过于夸张的表演,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