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见成效,学生办起事来,也能事半功倍,岂不稳妥?”
李珍眼睛一亮:“当真?”
这贼小子终于松口了!
贾清微笑以对。
李珍便说:“那好,老夫便给你两个月的休沐期……”
贾清翻了个白眼:“两个月,估计还不够来回的行程,太傅大人这是逗学生玩了。
要不就算了,我回去实话告诉公主,就说太傅大人不肯放行。公主最是讲理之人,顶多拿鞭子抽打学生出出气,这倒没什么,反正学生也习惯了。就怕公主她一时想不通,跑到太傅大人府上去找太傅理论,万一要是理论不过,再在太傅府上哭一阵子,那可就难办了。
要是再把太后甚至太皇太后给惊动了,那就更难办了……”
李珍闻言面色一变。
当年太上皇和先帝如何宠爱星月公主满朝皆知,如今他们才故去不到两年,要是就传出她受欺负的消息,别说太上皇和先帝的遗臣们不答应,就连太后与太皇太后那两关便过不去!
太后便罢了,在她面前还有道理可讲。
要是把深居幽宫的太皇太后老人家给惊动了,那才真是大事了。
这些且不说,要是星月公主冲进他的相府,把他给抽一顿……听说星月公主可不是个尊老爱幼的主!
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皇帝?
好像皇帝做不了这个主……
想了这么多,李珍觉得,星月公主还是不要得罪的好,所谓“秀才遇到兵”便是这样的情况。为了保住晚节,还是避开她好。
李珍当然知道这件事不会是贾清说的那样,但是他防不了贾清怂恿公主到他府上闹啊……
这是威胁。
但是明知是威胁,他也只得妥协了。
“那就四个月罢……王爷不要忘了,王爷还是大楚的臣子,除了丁忧之外,王爷可曾听说过有臣子可以连续休沐数个月以上的?
这是老夫最大的期限,若不然,王爷只要敢离京,老夫就敢动员百官弹劾于你!”
李珍见贾清还要说话,立马“色厉内荏”的道。
在他看来,贾清要陪妻儿出游,除掉来回行程,尚有一个月余的时间,足够游玩塞外风光了!难道还想常驻塞外不成?
要是还不满足,他拼着“内讧”,也要与贾清斗一斗!
贾清看着李老头态度十分坚决,笑了笑,道:“那好吧,四个月就四个月。诸位大人继续办差,小王就不多打搅了。”
说完单独与方守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内阁大堂。
贾清一走,李珍却收起了一副恼羞成怒的神态,眼中竟全是沉稳、睿智。
回头对着另一张案后坐着同样沉思的老者道:“令伯兄曾言,臣强主弱,非大楚之福,甚至提醒老夫防备辅成王,如今令伯兄且看,辅成王是否是贪权念栈之人?”
方守轻轻坐回他的位置,拿起一道折子看了起来,对于李珍的话,并没有太意外,也没有替贾清与谁申辩的意思。
先帝所定六辅臣,虽然都属于乾王党,但是,却也并非人人同心。那也不太现实。
只要在忠于乾王这一点上大家目标一致,相互防备甚至是理性的攻讦,对于大楚朝局而言,都是好事。
“太傅所言何意,令伯自然明白,只是,我却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古人言:大奸似忠,大忠似奸,仅凭这一点,我不敢肯定辅成王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但是为了大楚江山社稷安稳计,我还是认为内阁不应该放权与辅成王……”
李珍道:“难道令伯兄还不相信先帝的眼光,还不相信辅成王的能力与忠肝义胆?当年与哥萨克那一战,大楚以举国之力应对,最后是他凭借三千骑兵破十万哥萨克骑兵奠定胜局。同年,朝廷缺粮无法安置关中百万流民,也是他尽散家财为朝廷筹集百万粮食,安度难关。后来大皇子兵变,康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