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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会胆颤心惊,也可能会手足无措,还可能会迷惘、忧心、焦虑、害怕等等。这些最普通的人会有的情绪,通通都会以厚重十倍百倍的力度出现在你的身体里面。
然后,你会活的很累,很苦,甚至一不小心,就会行差踏错!”
刘墉似乎是缅怀的话,让刘虎不是很理解,首辅,是任何一个官员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他的爷爷就做到了,而且做的很成功,怎么反而想劝他放弃这个理想呢。
“爷爷说的是何善宝吗?”刘虎试探性的问道。
刘墉点点头道:“他啊,就是因为看明白的太晚,或许,他还没看明白,所以,他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刘虎道:“爷爷的意思是说,他要失败了?”
刘墉再次看了看天际,轻声道:“不,他已经失败了。”
“三年前北边鞑子南侵,何善宝身为内阁首辅,不思忠君报国之事,反而借此机会,诛锄异己,为达目的,不惜烧毁朝廷数十万石粮草,出卖国朝数万将士,此为通敌卖国!
忠靖侯史鼎,国之骁将也!就因为与其不合,故横遭陷害,一生功名尽付东流,此乃陷害忠良!
白莲教历代以来,皆为反教,以颠覆朝纲为使命。何善宝作为百官之首,朝廷表率,不思为朝廷斩除祸患,反而暗中勾连,与之沆瀣一气,直接造成三年前的北方兵败,近万将士无辜流血牺牲,实乃罪大恶极!
自何善宝担任首辅一职以来,就大肆培植党羽心腹,结党营私,上不尊王命,下不听劝言,专权擅政,刚愎自用。
年前山东发大水,朝廷拨银四十万两用于治理水患,另拨二十万两用于安置灾民。可是,臣据悉,四十万两治理水患的银子之中,只有区区数万两用于修建河堤,至于四下流散的灾民,更是无人问津,生死由天。
山东巡抚,正是何善宝的学生!此间之事,必然也与其脱不了干系。
”
赵钱一篇洋洋洒洒的弹劾文章,总结出来是七宗罪,但其举出的具体事例,足有十几件,件件都能摘掉何善宝的冠带朱纱。
他说的慷慨昂扬,也无人出言打搅。
皇帝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年前山东大水一案,实乃确确实实的,陛下只需派一个人下去调查,自有结论。至于何善宝是三年前北征通敌卖国案的主谋,这一点,我想各位大人皆是心知肚明,所有涉案的官员,不论是前面的王显爵,还是后面因此入狱的何云山等,皆与何善宝关系匪浅。甚至日前的寿山伯府一等男刘时,还是何善宝的女婿。
不过,这一点,还要吴大人来为我作证了。”
赵钱的话刚一说完,吴子豪就出列道:“回禀陛下,刘时已经招供,指使他截杀驿使的,正是首辅何大人!”
如此一环扣一环的打击,让群臣变了面色。奇怪的是,以往那些何善宝的“党羽”此时竟然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似乎都意识到了何善宝的败落已经不可挽回,因此想撇清关系呢。
皇帝终于看向一直垂头不语的何善宝,道:“何大人,对于赵大人和吴大人说的,你可有和话讲?”
何善宝抬起头,看向上方的龙椅上的正庆帝,看见的,只是冷漠。
“微臣对朝廷一片忠心,可昭日月,还请陛下明鉴!”
何善宝说着,略显僵硬的身子缓缓朝着地上跪去,给正庆帝叩了一个头。
正庆帝看着他年迈的身躯,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就撤去,淡淡的道:
“何大人担任首辅一职八年已久,劳苦功高,朕实不忍妄加揣测,只是赵钱所言,兹事体大,关乎社稷安危,朕又不得不慎重对待。
如此,着命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祥查此事,其它衙门,全力配合,两个月内,务必将此案查清。另外,暂命北静王水溶为钦差大臣,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