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月璃更想知道,露出一副八卦的神情,;哦,赶紧说来听听,我越发好奇了。
秋蝉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勉强又无可奈何。
只得开口道,;有两件。
;嗯。月璃坐下,露出兴味的表情。
;钱家公子求娶胡家小姐。
月璃疑惑,;哪个钱家,哪个胡家?
;就是光禄寺当职的钱大人,最近风头正盛的吴家的正夫人,便是钱府的女儿。
原来是钱氏的娘家。月璃了然。
;只是这当事人,并不是钱府的公子哥,而是钱府的远亲,几年前从乡下来投奔钱府hellip;hellip;
秋蝉舌绽莲花,把钱岫舶的来历介绍得一清二楚,一个忍辱负重艰苦生存,有才有貌的男子形象跃然纸上。
;这么说起来,这钱岫舶有几分才气?
月璃不时搭这几句嘴。
;可不是,钱府的几个公子,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论学问,没有一个比得上他。
这钱公子,也确实争气,听闻钱家人都看不起他,没少欺负他,钱家长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半句怨言也无,从不与人说,硬生生挺了下来。
月璃可不这么想,若真的从不与人说,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又算什么回事。
难不成是那些丫鬟小厮打抱不平?呵,这年头,没有天大的恩情,大家都懂明哲保身的道理,更何况只是几句闲话而已,谁会去冒着被主家发卖的风险去做这种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钱岫舶,只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既然他怎么好,怎么听你的口气,并不待见他?
被月璃一问,秋蝉眼中的嫌弃更甚。
悄悄地凑近月璃,;他被人抓到私闯胡小姐私房。
;这么说就是人品有问题了。
;那可不。秋蝉义愤填膺,对于这种登徒子,她最讨厌了。
;胡家怎么说?
;坏就坏在胡小姐还帮着他说话,钱家那边当即派人去说亲,胡家还没有表态,胡小姐便先答应了。
秋蝉边说边翻了个白眼,月璃好笑,想来这就是她说的不正经的事。
看描述来说,二人应该是早便认识,郎有情妾有意,虽不顾礼法,但到底两人自己乐意,若两家不计较这些虚礼,也算一桩风流美事。
;是那个胡家?
;还能有哪个,自然是胡御史家,他家的小姐,就是前段时间与闲王和离的胡惜云。
秋蝉没好气的解释,说完还不忘嘀咕几句:
;那闲王多好的人,和离亲自送她回家,给钱给地给铺子,这胡小姐倒好,这才几个月,就对人家非君不嫁了,真是hellip;hellip;
秋蝉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一张脸涨得通红。
外人不知闲王府的情况,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月璃却是停住了吃葡萄的手:
胡惜云。
怪不得秋蝉如此想她,确实也太快了些。
从和离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三个月的功夫,在这个时代,可不就是给人提供话柄的。
更何况,胡惜云先前嫁的,是原来的太子爷,如今的闲王,差点就成了一国之母。
人们看她,自然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也自然对这件事更为关注。
听秋蝉的意思,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茶余饭后人们谈论起来,也是津津有味。
在月璃看来:
胡惜云和钱岫舶的关系,或许比外人知道的更为亲密。
胡惜云嫁入太子府,和元瑾并没有肌肤之亲。
照理来说,就算胡惜云有再嫁的想法,也不会那么快,好歹也该过些时日。
而且,有了前车之鉴,更不会轻易随便出嫁,除非hellip;hellip;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