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歪着头,看着玉陌消失的方向,两根手指把玩着额前的长发。
双眼眨巴着,想起刚刚两人的亲昵,脸上爬上了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如鲜嫩的花瓣一般。
许久,又叹了口气:既然不是和元瑾一样是断袖,那是因为什么呢?
月璃眉头微蹙,想不出所以让来。脑中突然出现许大夫说的话。
在长安时,许大夫来帮玉陌治病,说玉陌的病治不好,时日无多,若想要孩子,得趁早。
这些,玉陌应该比她还清楚才是。
为什么呢
半夜,玉陌回来,看见月璃趴在枕上睡熟了,他进屋都没有发现。
玉陌蹲在床前,看着安详入睡的人儿,白净如玉的脸侧仰着,长长的睫翼如羽毛,微微卷翘着,盖住眼帘,在烛光下投下一大片的剪影,好看极了。
烛光摇曳,光落在玉陌的面具上,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玉陌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脸上的半边面具:快了,就快了,等他可以摘下面具,便快了。
玉陌静静地看着她,眼中出现一瞬的苦涩,而后,嘴角上扬。
接下来的几日,萧丞相依然杳无音信,刑部的官员把狱中萧家的人审了个遍,毫无所获。
皇帝气急败坏,这几日,大家在朝上都不敢乱说话,生怕触了霉头。
最淡定的依旧是何太傅。
萧丞相不在,便依旧又是王大人和卫大人一起,处理原本萧丞相管着的政务。
卫述到这会,依旧完全不知,自己差点就掉进了坑里,若不是玉陌先出手,依着萧丞相的手段,卫家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御书房。
皇帝在亲自审问了萧府家眷,一无所获后,又砸了一个砚台。
殷将军还在自己府上养着,玉陌让元瑾把这个任务交给殷将军,便是因为殷将军也和当初的程谦一样,是寻找传国玉玺的一员。
既然是皇帝亲派,起码便要知道传国玉玺是什么模样。
殷将军和刑部那两个跟着去萧府密室的侍卫,被皇帝传着问了无数次话,在确认了无数遍之后,皇帝被萧丞相的隐瞒欺骗气得不轻。
萧家家眷那里问不出什么,直接全部关进了大,理寺,萧丞相那里又加大了追捕,罪名是一个接一个,画像贴满了大周的每座城池。
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萧丞相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老百姓们看一场热闹,朝中的各位大人却是都明白,到如今这一地步,萧家,是彻底完了。
属于萧丞相的时代已经过去,萧丞相的跟随者也纷纷另寻靠山,一时,朝堂中暗地里的势力重新组合,看起来乱成一团,实则是在有规律地发生着变格。
对于着一消息,有一个人,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
尤府。
尤夫人大摆家宴,今儿庆祝儿子的生辰,明儿庆贺儿媳娘家兄弟高中,就连哪个小妾的喜事,都办得热热闹闹的。
美其名曰:都是一家人了,自然大家一同喜庆。
实则是尤夫人在为自己的高兴找出处,萧氏心知尤夫人是膈应她,但偏偏寻不出任何错处,只能自己生闷气。
特别是萧府又出了那种事,尤大人也不似以前那般围着她转,各方情绪交织之下,萧氏终于病倒了。
萧氏怀着身子进府,本来暗地里就被指指点点的不少。她又是半点不肯吃亏的性子,在尤府里,得罪了不少人。
不过,往日忌惮着丞相府的势力,大家敬她三分,有什么也只敢背地里悄悄地说几句,明面上总是相安无事。
再加上尤夫人都沉得住气,是以,萧氏嫁入尤府的这些日子,倒也没人敢欺了她去。
但这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萧氏病了,报到尤夫人这儿来,尤夫人派了府医去看,自己没有半点要前往的意思。
;夫人可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