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辎重船真的在山谷内!
秦泽的瞳孔猛然一缩,就听得银宝大喊道:“大人!一定是山谷里的人劫了辎重船!咱们快下去找他们算账!”
“且慢。”
秦泽唤住心急如焚的银宝,“山谷里有多少人尚不清楚,不能轻举妄动。”
银宝一怔,旋即眯眼看了下去,心中快速估算着:“而今在搬运船上物资的人,约摸有五十左右,不知晓山谷里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人?”
安顺挤了进来,看了一会儿道:“大人,现在怎么办?”
“既然辎重船是劫的,他们定然会以最快的速度将物资全部运下去,”秦泽分析道,“想必绝大部分的人手应该都出来了。”
他沉吟片刻,对安顺道:“安顺,你拿调令去县城找县令调派足够人手过来,辎重船重要,我们需得保证万无一失。”
安顺领命,急急离去。
秦泽等人亦没有闲下,仔细研究了山谷的出入口,以及布防分析,安排人手在入口和出口都做了埋伏,然后带着主要队伍去了入口处。
安顺手执朝廷官令,很快就从附近县城调来了数十名官兵,就连县令也带着官员急急跟了来。
“臣等见过大人。”
秦泽伸手虚扶:“这山谷是属于什么人的?”
“回大人,下官姓吴,”吴县令忙拱手回禀,“这山谷的地契是一个叫做王超的人买下,此人行商,三年前路过我县时候买下山谷,他不是我们县的人。”
秦泽拧眉:“此人的情况容后细查,辎重船重要,我们先进谷!”
一行人前去拍打山谷入口的大门,等了许久,大门咿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隙,吴县令的兵士立即上前喝道:“官府查事,速速开门!”
哪知那守门人一听,不仅没应声开门,反而迅速掩上大门。
幸得众人早有准备,几名官兵同时往铁门撞去,将那人连门一并推了开。
守门人倒在地上,动作敏捷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山谷内跑去报信。
众人对视一眼:“追!”
跑到江边时,辎重船赫然在目,吴县令一路跟着安顺过来早已清楚情况,见状急得面色一凛,上前怒喝:“尔等竟敢偷盗朝廷送往边疆的辎重船,这是杀头的重罪,还不快快负手就擒!”
那五十多个汉子齐齐向他们领队看去。
那领队汉子脸上蒙着黑巾,冷笑一声,也不废话:“兄弟们,上!”
虽说官兵数目比起他们来说,多了一半的人手,但领队汉子根本没把这些人看在眼里。
官兵的水平,对他们来说就跟菜瓜一样,不堪一击。
吴县令见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捋胳膊干架,气得连忙倒退许多步,拉着秦泽往边上道:“大人,待兵士们将这些反贼先行拿下。”
秦泽微一颔首,并不说话。
安顺和银宝则带上人马加入了缠斗的队伍。
两方人火速打斗起来。
果然如领队汉子预计,官兵们虽说带了刀枪,但手上功夫和他们比起来实在不济,不过短短时间就被撂倒了好几个人。
就在领队汉子嘴角一扯,蔑视一笑时,银宝和安顺等人如锐利的刀锋切入战局,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战局掰了回来。
领队汉子神色一僵,抄起一旁的大刀就冲进战局。
这边打得不可开交,那边秦泽与吴县令等几位官员则远远观战。
吴县令见到自己带来的官兵不堪一击,在对方手里就跟割禾苗那样一个个倒地,惊得脸都绿了。
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一帮身手高强的反贼在他的县城地域上窝着的?
居然连军资都敢盗,这可是反贼!反贼!
吴县令气得吹胡子瞪眼,心肝儿砰砰直跳。
秦泽越看面色越沉:“这山谷三年前就被人买下,在此练兵这许久时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