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看到女孩在他靠近的同时，又害怕的收起了刚才的目光，他咧着嘴笑道：“今晚，你让我很满意。”
闻言，她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并如小兽般防备的看着他。
顾城拍拍她的脸：“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来，我点你。”
眼泪蓦的窜出，虽然她不常来，却也知道他的意思。
不说？
顾城无所谓的耸肩，看着地上的钱又觉得不够，毕竟对方不过是个小女孩，能来到这种地方工作，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想到这便又从皮夹里多抽了几张，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听着皮鞋踏在大理石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敲进了她的心里。
厌恶的扔掉口袋里的钞票，她曲起腿低低的抽噎。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顿，却不敢还手，更不敢让人知道。
哥哥死了，她身边再没有一个亲人会为她出头。
如果这事宣扬出去，活不下去的只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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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有东跟一群朋友在包厢里玩乐，直到快散场了才倏然惊觉不见了明月的身影。
书包还孤零零的躺在沙发上，可人却已经不见了。
看到这，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发动人群满酒吧的寻找。
而明月从酒吧里出来后，恍惚的大街上游走了一阵，没有回柯家，反倒是走上了从前归家的路。
房东太太在屋里收拾着，看到她人不禁怔忡道：
“明月，怎么回来了？”
注意到女孩红通通的眼睛，她脸色一变：“柯家的人欺负你了？”
难不成是被人赶出来了……
房东顿觉不妙，这房子收拾收拾还是能租出去，可小姑娘要是被柯家赶出来了，那么居于道义，她也不好把人轰出去，毕竟明月还小……
凝着房东皱着眉的样子，明月摇摇头：“不是，我就回来看看，一会就走。”
房东明显松了一口气：“那你慢慢，我回去看看孩子。”
点点头，在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她如虚脱般的倒在床脚。
不知为何，这间从前视为魔窟的房子此时看来却令人倍感安心。
嗅着熟悉的味道，她靠在床头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至少……至少这里有哥哥。
柯有东在门口不住的张望，而一旁的乔恩则一直用脑袋蹭他的小腿。
“别闹，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
“呜……”乔恩可怜兮兮的趴下四肢，讨好的看着他。
远远的瞧到明月逐渐走近的身影，柯有东眼睛一亮冲过去。
“你去哪了。”他话里有掩不住的火气。
“我……”面对突然窜出的身影，明月一愣却不知该怎么说。
她低下头突然觉得再没脸去面对任何人。
——就在刚才，她被人摸透，看透……已经脏了。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报警？”
注意到他还拿着自己的小书包，明月眼眶渐渐泛红：
“对不起……”
柯有东面上闪过一抹涩然，其实这事他也有错，如果不是他的漠视，她也不会不见人影。
幸好她回来了。
他吁出一口气，抹掉她面上的泪：“别哭了，你笑起来多好看。”
明月点点头没有动，柯有东的手在她脸上停留了一阵，又道：
“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有礼物给我？”
明月一惊，愕然的抬眸：“我……我有。”
只是拿不出手。
柯有东裂开嘴笑道：“知道，我都看到了。”
他从书包里抽出那张生日卡：
“你只送我这个？”微挑眉梢，他俯下｜身与她平时。
明月后退数步，难道他嫌弃了吗？
可仅凭她身上的钱，真的买不起